“你早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你以为躲在一座深山里,便没人找得到你了吗?”茶昶的声音很凛冽,透着威严,透着杀无赦的冰寒。
“不过,你找了整整四年。”阳堂的声音很低,很冷。
“泠阳堂,你以为你戴着一副面具,朕便认不出你了吗?”茶昶的眼睛很犀利。
当年和叛军正面交锋的时候,他死死地盯过叛军首领一浮的眼睛和身形。他曾经记住过。
而此刻,他迅疾的一剑。
阳堂的面具被挑裂。
裂成两半的面具,似乎是因为浸润了阳堂硕大的泪珠,坠到地上的时候,砸出两阵飞扬。
“泠阳堂,如今大局已定,这太平的天下,是我茶昶的!”
“你以为是而已。”
茶昶带着怒气瞪着阳堂。但是,蓦然间,他冷笑了一声,然后迅速向后撤,同时沉声下着命令:“拿下!”
那些大内护卫,那些奉命剿灭叛军余孽的将士,蜂拥而上。
阳堂的马儿嘶鸣……
尘土猖狂地飞扬……
阳堂的手下都已经齐赴黄泉。
阳堂本人亦已经被五花大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