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罗应声而起，马上闪身进了一道侧门。

“八木先生，”芙安微笑，“现在是7点钟，也就是中国时间早上6点。我向您保证，两个小时之后，音箱一案中您需要看到的结果就会在莺歌厂出现。”

八木颔首，“谢谢你芙安，实际上，我现在已经看到了。希望你能原谅我在几个小时前表现出的焦虑。”

“哦，不要提了八木先生，让我们都忘了吧。请一如既往地相信，瑞门的工作不会令您失望。永不！”

“那是当然。芙安，我和我的集团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请允许我告辞。”八木先生微鞠一躬，转身面对自在，竟然又深鞠一下，惊得自在向后直退，差点儿连椅子一起翻倒。

“年轻人，你很棒。希望很快再见到你。”

自在一边还礼不迭，一边糊涂着，这位是谁呢？

待八木先生出去，“Zz！”芙安满面笑容走过来，朝自在伸出手，“恭喜你成为瑞门的一员。”

“我……这个……”自在本来还没站稳，被这句话惊得再次绊在椅子腿上，这回椅子终于倒下。他先顾着扑过去双手接芙安的握手，诚惶诚恐。

芙安的手只与自在相握一秒钟就松开了，“请坐，Zz。我相信今天对你已经足够漫长，我们让事情简单一点吧，你取得律师资格了吗？”她再次端起咖啡杯。

“我，还没有。不过我准备参加今年6月的纽约州律师资格考试，如果，如果有一家法务机构做我的赞助人。”

“那么现在瑞门是你的赞助人了。这里，这是你加入瑞门的初始工资。在你通过律师资格考试之后，你的年薪是这个数字。”芙安把一张纸推到自在面前，“有什么问题吗？”

自在闭了下眼，睁开，再看一遍，把零的个数又数了一回才开口，“有，一个，一个问题。”

芙安眉毛微微一挑，她不习惯听到这样的回答，“有问题？哦你说吧，报出你的要价，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