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整理仪表，大到把握方向？”

“说对了。”

“你有保证人吗？”我点点头。“不是斯蒂尔曼吧？”

“不是。”

“你应该也不是斯蒂尔曼的保证人吧。”

“我戒酒的时间还不长，还没有资格教别人怎么做。”

“要多长？还是这问题我不该问？”

“我也不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我下个月中旬就满一年了。”

“艾勒里呢？”

“刚庆祝戒满两年。”

“刚庆祝完就被人杀了。你知道是谁杀了他吗？”

“想让他闭嘴的人。”

“对，这案子我们也是这么想的。‘让你大嘴巴。砰！’至于这人到底是谁，我想你可能也在猜，不过可能你猜的比较准。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

“要是你在我的位置上，你会怎么做，马修？你也当过侦探，而且听说当得不错。你会关注谁？”

“跟他走得近的人。一起坐牢的人。”

“嗯哼。如果这样还查不出什么来呢？”

“我也许会等知情人用线索来做交易。”

“自由出狱卡。”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