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伊玛。

“嗨！”我说。

“先生们好！”伊玛说着摇摇头，“或者我该说，小子们好？”

勺子转过头，盯着伊玛。

她冲他皱皱眉头，“有什么问题吗？”

勺子舔舔手，把额前翘起的一绺头发轻轻按下去，向伊玛抛了个媚眼，对她说：“你以前知道章鱼不会让你感染狂犬病吗？”

“恶心。”

勺子向我耸耸肩，“刚才就有效，我还以为……”

“明白了。”我急忙说。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伊玛问。

我没费心回答她，直接打开储物柜。毫不意外，里面是空的。铃响了，这意味着我们就要错过午餐时间了。我们急忙向餐厅跑去，我赶紧去排队，勺子却借口走开了。我买了两片意大利辣味香肠披萨和一个苹果——牛奶、肉、水果、面包都有了，如果你把西红柿酱算上，还有一种蔬菜。我向伊玛单独坐着的餐桌走去。

“博利塔！”

我向餐厅那边望去，想看看谁在叫我的名字。是巴克和特洛伊。他们正怒视着我，把拳头死死地压在手掌中。

我对他们说：“我知道，死人。”

我把托盘放在伊玛的托盘旁边。连续两天这样了，有些人已经开始议论。伊玛撕开她的三明治上的塑料纸，说：“储物柜是怎么回事？”

我正要回答，就听到有人向我们座位的方向发出啧啧的模仿接吻的声音。我转过头，看到是巴克和特洛伊。两个人都还穿着厚重的校队球衣。餐厅里有26度，我怀疑他们是不是穿着球衣睡觉。

“噢哦，”巴克说，“这是不是很浪漫呀？”

“是呀，”特洛伊说，“两只爱情鸟依偎在一起。”

他们又发出模仿接吻的声音。我看着伊玛，她只是耸耸肩。

巴克说：“你们是不是要开始接吻了，爱情鸟？”

特洛伊说：“对呀，干脆在餐厅里开始做爱吧！”

“不，”我说，“那还是留给你们两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