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看你自己。”丹尼尔说道，“当然你也可以留下，不过不要总是插嘴。你有权利待在这里。”

“你能保证他没事吗？”夏洛特问。

“当然能。”

塞博被带回来时，看到妈妈不在，于是紧挨丹尼尔坐了下来。他看起来有些烦躁不安。他不时地蹭蹭他的胳膊，一只脚还会碰碰他的裤腿。

“这么说，你和本没有争吵过？”

“没有。我们只是闹着玩。捉迷藏，互相追赶，他抓住我之后，我们就倒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玩决斗游戏。”

“有时闹着玩也会失控。发生过出格的事吗？你们是不是闹过头了？”

塞博的脸再次因气愤而涨得通红。“没有。”他说，“我没有！倒是本打了我几下，打得我很疼。但是他可能不是故意的，所以我就把他推开了。”

“很好。你推了本一下。那个牵狗的人大声喊让你住手时，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在打他？”

“没有。”塞博的表情开始流露出痛苦。

“警官，这个问题你是不是重复太多次了？”丹尼尔开口道，“我认为，他已经回答过这些问题了。我们能继续问点别的吗？”

塞博重重地叹了口气。丹尼尔看了他一眼，朝他挤挤眼睛。塞博咧嘴笑了，试着回个眼色，却把眼睛眯成了一道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