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展用的马匹和干活用的马匹是有区别的。在马展上骑上一匹漂亮的坐骑是一回事，用来耕田的马则是另一回事。金属大师的人培养出来的参展马匹堪称出类拔萃，但培育的耕田马匹却是一塌糊涂。我需要一匹高质量的耕田马匹，而他们却没有能力保证我所需要的质量。

“听着，这辆车可以在任何地方行驶，”他们告诉我，“我们在土路上测试过了。”

整个加州都很难觅得一条土路。而加州所谓路况糟糕的公路在世界上多数地方都算路况不错了。

“我们在加州的沙漠里测试过了。”

其实，加州的沙漠就是个笑话。

“任何地方都能开。”

当然，加州的任何地方。

金属大师在那辆车上安装的几乎所有部件都至少坏过一次，两三次也是常有之事。还没等旅行结束，我们就开始称其为“金属毁灭者”了。奔驰的所有部件都完好无缺，几乎完美无瑕——我这么说可不是因为他们塞了广告费给我。这家加州公司几乎所有的部件都出了故障。我们弄坏了11副拖车板簧及拖车车轴。汽车的备用油箱？接缝在三个不同的地点总共裂开过三次。为了增加跑车的感觉，车辆本身的减震装置做了改装。他们制作了特殊的板簧——但结果却证明这些板簧太软，无法应付阿塞拜疆的公路。我们撞到了什么东西，车弹了起来，车轴撞到了油底壳。所幸是奔驰的油底壳，换作其他任何品牌的油底壳，在时速100公里的情况下撞到车轴都会坏掉。在中国，我们把板簧换成了原装的，换上了“谅你也撞不坏”的G级板簧。这些板簧支撑过了余下的路程，现在仍然在用。直到到了澳大利亚的达尔文市，我们才总算找到人一劳永逸地解决了拖车板簧的问题。

连神通广大的尤金也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