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少年天才,最年轻的首席筹款人(3)

国王制造者 作者:史蒂夫·克特曼 泰瑞·马可利夫


我的嫂子帕蒂——汤姆的妻子——仍然嘲笑我给她留下的第一印象。马可利夫车道整修生意赚了一些钱,我拿出一部分来投资吹雪机,开始我冬季的生意。在最寒冷、最黑暗的那些冬日,我早晨4点钟起床,吹掉车道和人行道上的雪。我的报酬是一些面值一元的纸币,我把它们通通塞进口袋里,等我到家时,它们通常已经被雪浸成湿湿、皱皱的一团了。如果去锡拉丘兹储蓄银行存这些看起来如此糟糕的钱,我一定会很尴尬。因此,我会给每张钞票喷上一点点熨烫衬衣的淀粉浆,用电熨斗将每张钞票都熨平。等我做完这些的时候,那些钞票看起来就像刚从美国财政部造币刷局发行出来一样。帕蒂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我正在烫一大叠一元的钞票,她笑得几乎喷了出来。

我一直喜欢做销售。12岁那年,情人节要到了,我有了个好主意。我去昆兰花店找母亲,她是那里的售货员,我用批发价买了1000朵红玫瑰。然后,我通过我父亲的关系,在纽约共同保险公司总部大楼的大厅里摆了一个摊,在那里卖了一整天红玫瑰,每朵5元。那天结束时,1000朵玫瑰都卖了出去,一共卖了5000块钱,而我的成本只有几百块。事情如此顺利,圣帕克节3月17日的圣帕克节起源于爱尔兰,是为纪念圣帕特里克。圣帕特里克是爱尔兰最主要的圣人和民族使徒,以将基督教传入爱尔兰闻名。我又做了同样的生意,这次卖的是绿色康乃馨。

凡是牵涉到需要说话的事,我通常都能做得很好。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告诉你,我是怎么说服他们,让我成为锡拉丘兹公园举办的夏季系列音乐会主持人的,但那真的是最好的演出之一。城市公园部门付我每周工作40小时的工钱,尽管每晚只需工作一至两小时。他们并不在意我不是所谓的音乐专家,从来没有摸过乐器,对音乐的了解少得不能再少。

20世纪80年代末,有一次我在帕梅拉?哈里曼在乔治城的家里参加晚宴,伊利诺伊州的参议员保罗?西蒙站在客厅里,他系着蝴蝶领结,谈他竞选总统的事。这时帕梅拉走过来,说要介绍个人给我认识,因此我跟着她穿过房间。

“泰瑞,我想把你介绍给保罗?西蒙。”帕梅拉说道。

我想她可能是骗我呢。

“太好了,太好了!”我说道,握着那位男士的手,表现得非常激动,好像我终于可以见到他了一样,管他是谁呢。

“你是参议员西蒙的儿子吗?”我问道。

他再三确认我是不是在胡闹,但是可以看出来,我不是。

“不,绝对不是。”他说道。

我们都站在那儿,环顾房间。他看起来很友好,因此我设法继续交谈。

“哇哦,那你是干什么的呢?”我问他。

“我是一位歌手。”他说道。

“真的吗,歌手?你有什么畅销的歌吗?”

“你听过《忧愁河上的金桥》吗?”他问道。

“当然。”我说道。

“西蒙和加芬克尔呢?”

“哦,是的,”我说道,“我妻子很喜欢他们的歌。”

“呃,那就是我,”他说道,“我是保罗?西蒙。”

我对音乐的了解就是这么少。多年来,我的行政助理贾斯汀?帕斯卡(现任黑眼豆豆的经理),和我在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下属,试图让我有点音乐素养,帮我安排了和P?蒂奇、碧昂斯,以及黑眼豆豆的会面,但最终贾斯汀和其他人都放弃了。我永远弄不清他们在谈论谁,我现在还是这样。但当年在锡拉丘兹主持那些晚上的音乐会时,我并不需要知道太多,只要踏上简易音乐台,对着麦克风,朗读那个他们给我的有名的经典乐队的清单就可以了,诸如汤米?多尔西的《布基伍基》和格伦?米勒的《喜悦心情》。人群中多是些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我喜欢和上了年纪的女性跳舞。有人说过,我的歌声就像是一只生病的狗在哀号,但我可是锡拉丘兹市的劳伦斯?威尔克美国音乐家和娱乐明星,舞姿深受中老年妇女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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