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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喜欢谁?——黄家驹的爱情谱系

今天是香港Beyond乐队主唱黄家驹去世三十周年,同时也是Beyond乐队成立四十周年,澎湃新闻经授权转载左安军所著《乐与怒:Beyond传》中的章节,以纪念这位著名音乐人。

今天是香港Beyond乐队主唱黄家驹去世三十周年,同时也是Beyond乐队成立四十周年,澎湃新闻经授权转载左安军所著《乐与怒:Beyond传》中的章节,以纪念这位著名音乐人。

作为华语乐坛的天才音乐人,黄家驹在其短暂的十年音乐生涯中,创造出无数传世之作。在这些作品中,尽管情歌数量不多,但爱情题材仍然占有重要地位,是家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喜欢你》《曾经拥有》《天真的创伤》等均与其情感经历有关。从16岁初恋,到31岁不幸陨落,家驹一生至少经历过五段恋情。这些女性在他的生命中都扮演过极为重要的角色,成为其创作生涯的缪斯。

Gari:《喜欢你》的灵感来源

家驹的初恋是一位名叫Gari的女孩。Gari是博允英文中学的学生,也住在苏屋邨。上学时,家驹和Gari每天都会从苏屋邨外面的巴士总站乘2路车前往学校。虽然经常坐同一辆车,但两人始终没有搭过话。后来,一位朋友终于把他们介绍给了彼此。风华正茂的家驹对Gari展开了火热的攻势,随后便开始了一系列的约会——逛街、吃饭、看电影、游泳……

彼时的家驹并无过人之处,他皮肤黝黑,满脸痘印,还是个350度的近视,与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相差甚远。但即便如此,Gari还是被他的真诚所打动。没多久,二人便坠入爱河,并把自己的初吻献给了对方。

遗憾的是,4年后这段恋情走到了终点。那时家驹已经学了三年的吉他,正沉浸其中。家驹对自己的恋情向来讳莫如深,直到多年后,他才在一次采访中透露和Gari分手的缘由。“因为沉迷于音乐,吊儿郎当,我觉得自己难以给她提供任何保障和安全感。她原本并不想分手,但后来认识了别的男孩,分手不到半年就嫁人了。我们的理想和目标不同,她追求的是家庭,我无法满足她。”尽管当初是家驹提出的分手,但在多年后的一些作品中,他还是会对Gari流露出眷恋之情,比如那首温情脉脉的《喜欢你》,灵感就来自Gari。

Kim:初见一握,触电三载

在与目前所知的第二任女友Kim相恋之前,家驹似乎有过一段长达三年的单身时期。以家驹丰沛的情感和独特的个性来看,虽然不太可能保持三年的单身状态,但目前并没有一份资料显示他在1982年至1985年经历过新的恋情。也可能是因为当时他尚未成名,其中的感情经历不被人熟知,抑或是身边的朋友对此有所回避。2010年家强驳斥Gina时,阿Paul就曾在一份回应中表示:“讲真的,每个乐队的人都好多女友,但我们不讲私事,也不会逐个讲出来。”著名DJ、Beyond“御用司仪”陈海琪也说,家驹的女朋友很多,但不方便透露。

家驹和Kim相识于1985年12月6日的“小岛&Friends”演唱会。当时她是那场演出的现场助理。Kim记得,在高山剧场见到家驹时,家驹主动伸出手想要和她握手,她一时不知所措,只好战战兢兢地把手伸出去,象征性地轻轻一握。那时她只是一个19岁的少女,这种礼节性的招呼还属首次。

Beyond和键锋传音(Kinn’s Music Ltd.)签约后不久,家驹就喜欢上了Kim,随后二人便坠入了爱河。尽管他们并没有公开恋情,但Kim和家驹的亲密关系还是被姐姐潘先仪(Jinly Poon)发现了。当时Jinly与Beyond经纪人陈健添(Leslie Chan)既是恋人关系也是键锋传音的合伙人,她在公司主要负责乐队的形象设计。Jinly大为光火,她把家驹和妹妹教育了一番,好在她并未阻止二人的恋情,只是提醒他们低调为好:经纪公司可不想让外界获知任何有关乐队成员恋爱的事情,因为乐队的音乐事业刚刚起步,一旦绯闻缠身,势必影响乐队前途。

Kim出生于香港,在西贡区调景岭长大,祖籍是四川省江北县(今重庆渝北区两路镇),母亲是天津人。这个普通话和粤语都讲得不怎么标准的姑娘,有着跟家驹差不多的身高。

家驹和Kim刚认识时,很喜欢和她们玩。然而,玩耍的人总是结队出行,他们根本没机会单独相处。不过,有一次Kim明显感觉到家驹对她另有意思。那是一个星辉交错的夜晚,家驹大老远跑到浅水湾和Kim的一群朋友玩,之后他们玩起了孩子的游戏——老鹰捉小鸡。Kim回忆说,家驹总喜欢跑到她的后面去捉她,有时甚至还会抱住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二人越走越近,并很快成了情侣。

家驹是个夜猫子,喜欢深夜创作,直接后果就是早晨爬不起来,于是睡懒觉成了他的一大爱好。除此之外,他还喜欢抽烟,特别是烟味很浓的那种,不过穷得叮当响的他很多时候只能和廉价烟相伴。虽然偶尔也抽万宝路,但这也只是领薪水时给自己的奖励。家驹的这些习惯让Kim有点难以忍受,好在他们相互理解,并未因此吵过架。有时他们好不容易待在一起,家驹却不懂专心享受二人世界,而是沉迷在自己的吉他声中。Kim不仅没有因此大吵大闹,还很关心家驹。“我非常欣赏他,”Kim说,“每当他弹上三四个小时的吉他,我都不会去打扰他,甚至还会把水端到他手边。”

家驹同样会以自己的方式表达对Kim的关心。有一段时间,Kim在一家珠宝店上班,每当她收拾橱窗准备下班时,总会看到家驹站在外面等她。Kim说家驹虽然不是非常体贴,但他会讲笑话哄她开心。Kim对家驹的音乐才华赞不绝口:“他真的很爱音乐,他是一个天才,是一个非常非常努力的天才。”

1986年夏天,第二届嘉士伯流行音乐节开始招募参赛乐队,已有合约在身的Beyond依然蠢蠢欲动。为了摆脱合约的束缚,Beyond决定分开行动。家驹、家强兄弟二人和鼓手李俊云、吉他手黄卓诚以及Kim组成了一支名为“Unknown”的乐队,黄贯中、叶世荣则和朋友马永基以及Beyond前队友邓炜谦组成了一支名为“高速啤机”的乐队。Unknown为比赛创作了一首名为《放开我》(Set Me Free)的歌曲,由Kim担任主唱。这首歌的曲子由家驹所写。据Kim回忆,在排练时,她很难将几个音唱准,家驹只好在一旁反复教她如何演唱。遗憾的是,初赛环节Unknown即被淘汰出局。

1986年9月,Kim还和梁俊威、黄仲贤、梁俊勇、李俊云、黄卓诚组成了一支名为“Outsider”的乐队,为Beyond即将到来的小型巡演暖场待命。由于Outsider的成员大多是初入此道的新手,尚不具备创作能力,因此这支乐队主要是翻唱一些流行摇滚。1988年底拍摄电影《黑色迷墙》时,Kim和她的Outsider乐队在该片中演唱了一首名为《粉碎》的原创歌曲。这首歌的歌词出自Kim之手,曲子则由家驹提供。电影原声专辑《午夜迷墙》出版时亦将其收录其中,这也是以Outsider名义公开发行的唯一一首歌曲。

除此之外,Kim还参与了Beyond签约后的首张专辑《亚拉伯跳舞女郎》的录制。专辑同名曲《亚拉伯跳舞女郎》和《沙丘魔女》《孤单一吻》里那个神秘的女声,就来自她。在1987年10月举行的“Beyond超越亚拉伯”演唱会上,她为家驹伴舞,并献唱了和声。

自《喜欢你》问世后,人们对那位可爱的缪斯的猜测就从未停止,但也从未出现一个有力的结论说服那些满心好奇的歌迷。有人认为这首歌是写给Kim的,也有人说是为Gina而写,而认为是家驹献给初恋的同样不在少数,但很多时候他们总是把Kim与家驹的初恋混为一谈。直到Gina和Kim站出来后,这首歌的来历才算有了一个清晰的轮廓。Gina说这首歌的灵感并非来自她,而是家驹的初恋女友。Kim同样否认了自己的缪斯身份,但她承认自己见证了这首歌的诞生。那天在她的公寓里,家驹抱着吉他边弹边唱,努力为这首此前已经写出一半的歌曲寻找新的感觉。不一会儿,家驹便完成了后半部分。Kim表示,如果非要认为这首歌跟她有关的话,她最多是第一个见证者和聆听者。

黄家驹


Gina:误会频频,情路崎岖

1987年秋天,在拍摄《无声的告别》MV时,家驹结识了他一生中的至爱Gina。Gina有八分之一的苏格兰血统——她的曾祖父是一名苏格兰海关官员;外公是京剧大师周信芳。Gina的中文名“林楚麒”就是来自外公的名号和艺名。关于此次合作,多年后Gina回忆说:“我也不确定是家驹特意找我参与MV的拍摄,还是导演的意思。按照惯例,拍MV很少会找另一位歌星去演,尤其是我们并不在同一家公司。当时我也没有深究到底是谁提议邀请我的。正因为那次合作,家驹终于和我搭上了话,不过离开时我并没有把电话号码留给他。” 

初次合作,家驹便被这位才华横溢的女孩所吸引。不久,他们又共同出席了一场记者招待会。会后,家驹鼓起勇气邀请Gina去二楼后座做客,随后他们便坐上了同一辆车。“那天我刚好有空,所以就答应了家驹的邀请。我跟他说我开了车,他们可以和我一起。我让他们在大门口等我,然后便出去把车开回来接他们。就在这一天,我跟Beyond的五个成员正式成为朋友。我发现他们和我怀着同样的梦想,真是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没过多久,我们就成了很好的朋友,差不多每天都会聚在一起唱歌。我总是坐在家驹的吉他音箱上,一边哼着歌,一边看他们练习。作为好友,我自然而然地成了他们的专属司机。”

多年后当Gina回忆起刚开始和家驹交往的那段时光,仍然无比怀念。“感觉那段日子才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没有涉及任何男女感情,纯粹是兄弟式的情谊。那些日子对我们来说,是最美好的青春少年时!”数月之后,家驹开始对Gina展开爱情攻势,Gina也顺其自然地接受了家驹的追求,因为她“被他的真诚感动了”。

其实,早在拍摄《无声的告别》MV之前,家驹和Gina就已经有过一次共事的经历,只是那次合作他们没能搭上话。当时家驹正在为一部名为《暴风少年之黑仔强》的影片出镜献演,担任该片女主角的正是Gina。男主角的扮演者则是阿Paul。“那是我初次接触Beyond,第一次见到阿Paul时,我非常惊讶,心想‘头发怎会长那么长!比我的还长!’然后我跟阿Paul开玩笑说,‘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头发比我的还长!’家驹很少和我同场,因为他扮演的是一个小角色,类似于江湖大哥的跟班,所以我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尽管1988年底拍摄《黑色迷墙》时Kim和家驹仍然一起共事,但此时他们的感情已经走到尽头。家驹和Gina走得太近,因此她只好选择退出。

新的爱情带来新的生机,但家驹也因此失去了旧爱。和Kim三年恋情的无疾而终,并没有让他感到太多的快乐和自由。这从他写下的《曾是拥有》就可见一斑。录完歌曲小样后,家驹请好友刘宏博转交给Kim,他们之间的交往也从此画上了句号。“曾在午夜沉醉/一切多么的美好/无奈我在惭愧这欺骗”,难以掩饰家驹的愧疚之感,一切美好都已经不再。“曾孤单的心一再孤单/这一切留待记忆失去”,表露的更是一种深入骨髓和与生俱来的孤独。即使相恋的人抱在一起,也无法共享同一个灵魂。

在与Gina相恋期间,家驹同样和她展开了合作。1989年初Beyond录制专辑《Beyond IV》时,Gina为《摩登时代》献唱了和声。1989年8月,Gina发行了首张专辑《这就是爱》,专辑中的《怨你没留下》词曲由家驹、家强兄弟二人包办,几个月之后,这首歌被Beyond重新编曲、填词,命名为《明日世界》,收录在乐队同年12月发行的《真的见证》专辑内。

后来有一种关于家驹的家人反对他们的恋情,甚至家强讨厌Gina的说法一直在歌迷间流传,实际情况并非如此。“我们之间的波折并不像外界说的那样,他的家人从来没有反对,有一点点反对的反而是我的家人,可是我喜欢,他们也拿我没办法。”Gina的家人之所以反对他们在一起,大概是因为“一般母亲都希望女儿的另一半是个文质彬彬、有学问的男士,家驹在这方面有点距离”。虽然刚开始母亲周采茨(Vivian Chow)有些反对,但最后她还是许可了家驹和Gina的恋情。他们二人曾一起拜访过Gina的母亲,家驹和Gina那张广为流传的合照,就是拍摄于Vivian家中。

进入1989年,乐队的事业逐渐稳定下来,家驹的恋情也发展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地步,虽然他还不到27岁。1989年2月14日,在Beyond几位成员的见证下,家驹和Gina订了婚,并为彼此戴上了一枚婚戒。

当天,Gina正在沙尖咀的海洋皇宫演出,Beyond四人一起来为她捧场。演出结束后,家驹邀请Gina和她的朋友们共进晚餐,他对Gina说:“反正都要摆一圈,就当订婚宴席好啦。”这个不拘小节的男人几个月前向Gina求爱时,同样不是打着领带捧着鲜花。“那时候他很喜欢去玩具反斗城,我抱怨他不叫我。后来有一次他终于约了我,那天雨很大,他一直在雨中等我,我问他为什么非得让我陪他,他说只是想借个时机约我,向我表白。”这段表白的场景不久被用在了《喜欢你》的MV中。

像以往一样,家驹和Gina的恋情也是在地下秘密进行。虽然有时Gina会去给Beyond捧场,甚至和家驹一起出席活动,但他们几乎不会在公众面前表现出任何亲密举动,以防媒体大做文章。与此同时,乐队经理和唱片公司也不希望他们同台,所以Gina只好拒掉某些演出邀请,她不禁感叹:“有时候我们谈恋爱就像做贼一样。”家驹对此同样深有感触,后来他在一次访谈中说:“跟艺人谈恋爱,更讲究接受。因为我们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有时候可能一两个月才能见上一面;加上跟我们恋爱常常要回避公众,上街都没有安全感,私人空间完全被侵占。这样的恋爱生活何止是接受,简直就是牺牲。”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久他们的恋情就见诸报端。“有关我们订婚的事情,最初并不是我公开的。有一次我帮一位朋友做他的演唱会宣传,接受访问时他突然在我身后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因为我和家驹订婚是事实,为了避免他在记者面前下不了台,我就承认了这件事,不再隐瞒我们的婚事。”但多年后Gina仿佛如梦初醒,“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被出卖和利用了。我很少提防别人,更何况是我的老朋友”。

恋情公开后不久,Gina渐渐淡出音乐圈,开始做家驹身后的那个女人。在此期间,Gina为Beyond《曾是拥有》的国语版《曾经拥有》操刀填写歌词,这首歌随后被收录在乐队1991年4月发行的国语专辑《光辉岁月》中。遗憾的是,1991年夏天,家驹和Gina也难免分道扬镳。

一直以来,家驹与Gina分手的原因众说纷纭,Beyond的几名成员和朋友也一直讳莫如深,遭受无数恶意揣测和攻击的当事人Gina同样不愿透露任何细节。不过,Gina反复强调:“其实我们俩从来都没有说过分手,我只是用行动表示我的立场。我绝没有辜负过家驹,相反我已经为他付出了我的所有。”

2010年,隐退十余载的Gina宣布复出,家强发表了一通驳斥Gina的言论,这随即成了部分歌迷用来攻击Gina的证据。当Leslie眼看Gina饱受歌迷的肆意攻击,并不断有歌迷询问家驹和Gina分手的原因时,便站了出来。“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才决定回答,因为有点敏感。我为什么要回答呢?因为我想给林小姐说句公道话。歌迷间流传的是林小姐做了对不起家驹的事,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都知道,不过我是先知道结果,才得知原因。有一次家驹在办公室里对我提起这件事,当时只有我俩。他说话的时候没有激动,没有生气,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只是有点惘然。听他讲完,我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林小姐会这样做?为什么家驹对这件事没有强烈的反应?1999年在我即将移民悉尼前,我跟以前的一位助理见面,无意中聊起这件事,我问他知不知道事情的原因,他说知道,而且还把整件事的原因讲给我听。我才明白当时林小姐为什么会那样做,为什么家驹当时好像有些难言之隐。这位助理和家驹很亲密,所以我相信他说的是事实。我并不是在评论林小姐是否做得正确,我只是想让大家知道这件事有它的前因,才有这样的后果。具体是什么事情,我就不必交代了。我相信家强是不知道前因,只知道后果。因为家驹是他哥哥,所以每次提到林小姐,他的反应都比较激动。”

按相关人士的说法以及相关文献资料推断,Leslie所说的“前因”“后果”,大概就是家驹和另外的女性(可能是随后的新任女友简女士)走得太近甚至已经出现越界行为,Gina发现后,特意做出和别人亲近的举动“报复”家驹,而“前因”“后果”颠倒后,Gina就成了那个被批判的对象。

简女士:行踪神秘,短暂热情

家驹随后的新任女友简女士和Gina熟识。据Gina回忆,离开家驹后她依然默默地为家驹提供帮助,并教会简女士如何照顾家驹。而家驹同样没有忘记Gina,因为他一直把Gina送给自己的挎包和她花高价从别人手中买回的十二弦琴带在身边。

1991年10月底,“生命接触”演唱会结束后,家驹带着简女士一起飞去了泰国芭提雅,在那里度过了一个星期的轻松时光。

1991年12月23日,Beyond和日本经纪公司Amuse签下一纸合约,正式开启进军日本乐坛的摇滚之路。一个月后,他们飞到日本,着手录制合约中的第一张唱片,一住就是70天。由于长期穿行于香港和日本之间,家驹和简女士的感情不久便走到了终点。

Rita:双重身份,常伴左右

1992年夏天,徐敏儿(Rita)成为Amuse香港分公司的主管后,开始接手Beyond的管理工作,之后她和家驹的接触逐渐频繁起来,几个月后他们便走在了一起。尽管她和家驹的恋情同样是在秘密中进行,但有关他们相恋的传闻偶尔还是会见诸报端。那些经常蹲守在家驹公寓外的歌迷,甚至还看见她半夜走进家驹的公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Rita以助理和女友的身份陪伴在家驹身边,为家驹分担工作上的烦恼、提供情感上的支持。

1993年6月24日凌晨,家驹在录制节目过程中,跌落舞台,昏迷不起。经过7天的全力抢救,医疗团队还是没能将家驹从死神手里夺回,家驹的生命最终定格在东京时间1993年6月30日下午4点15分。7月4日,Gina和简女士前来参加家驹的葬礼,Rita则以现任女友的身份参与了诸多仪式。

尽管家驹没能和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修成正果,但她们都无一例外对家驹的离世深感悲痛。他们曾在一起度过生命中的美好时光,曾是彼此生命中的一部分,如今,这一切都随家驹的离去成为永远的回忆。

本文内容摘编自左安军著《乐与怒:Beyond传》,南京大学出版社,2023年7月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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