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注释(1)

南渡北归:离别 作者:岳南


[1]《陈布雷先生文集》,台北,“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1984年出版。陈布雷服安眠药自杀后,第二天,即11月14日,国民党机关报《中央日报》作了如下报道:陈布雷昨日心脏病逝世 总统夫妇亲往吊唁明大殓。

(中央社讯)陈布雷氏于昨(十三)日上午8时,以心脏病突发逝世。陈氏前晚与友人谈话后,仍处理文稿,一切如恒,就寝为时甚晚。昨晨,随从因陈氏起床较晚,入室省视,见面色有异,急延医诊治,发现其脉搏已停,施以强心针无效。陈氏现年59岁,体力素弱,心脏病及失眠症由来已久,非服药不能安睡。最近数日略感疲劳,仍照常办公,不以为意。不料竟因心脏衰弱,突告不起。噩耗传来,各方人士对陈氏学问事业之成就,公忠体国之精神,无不同深景仰。当兹国步艰难之时,失此硕彦,尤为可惜。陈氏遗体于昨日下午5时移入中国殡仪馆。蒋总统夫妇亲往吊唁。陈夫人已自沪赶返。中央党部已成立治丧委员会,筹备丧事,定明日大殓。

四天之后,即18日,经国民党高层授意,陈布雷之死以“以死报国”的标题羞羞答答地报道出来,众人皆知陈氏乃自杀身亡。

关于陈布雷何以自杀,众说纷纭,或许从陈布雷的部下唐纵日记中能寻出点滴线索。1945年7月24日,唐氏日记载:“上午往见陈主任,彼满面愁容,为国忧惶!为政府威望日落而惧,为参政会纠劾孔祥熙、盛世才案处理困难所苦!”7月26日又载:“昨日在黄山与陈主任相谈甚久。余谓抗战八年,发生许多严重问题,这些严重问题的来源,一则由于历史的积病,一则由于人为不贰。……这些问题,如果没有革命精神,是不会有决心的,无论制度、人事、理论莫不如此。布雷先生有感,喟然曰:‘我对不起领袖,这些事领袖多交给我做,可是我都打消了!我也知道这是一个错误,想改,可是改不过来,也许是身体的关系,也许是性格的关系!”(《在蒋介石身边八年》,唐纵著,群众出版社1991年出版。)

[2、62、73]《蒋介石年谱》,李勇、张仲田编,中共党史出版社1995年出版。

[3]洪卜仁《黄金怎样从厦门运往台湾》,载《厦门商报·台商周刊》,2007年6月。

[4]《我的父亲》,蒋经国著,台北,燕京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76年出版。

[5、8、9、10] 《典守国宝七十年》,那志良著,紫禁城出版社2004年出版。

[6、7] 2005年12月4日,作者采访李济之子、中国人民大学教授李光谟记录。据说,当年那位劝李济的学生后来曾对人说:“没想到,阴阳差错,这个事李老师做对了”云云。对于此言,要探讨的地方恐怕很多,假如有先见之明,学者们知道南京解放后仍安然无恙,站在国家民族立场上论,这批文物则无须转移。如果不能预测南京城陷之后的状况,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论述的角度就有多种,其间的是是非非就不是那么容易说清楚并为世人所广泛接受了。

[11、12] 巫宝三《纪念我国著名社会学家和社会经济研究事业的开拓者陶孟和先生》,载《近代中国》,第5辑,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5年出版。

[13]《竺可桢日记》第二册,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14、17] 陈槃《师门识录》,载《傅故校长哀挽录》,台湾大学1951年6月15日印行。

[15] 俞大綵《忆孟真》,载台北《联合报》副刊,1997年3月26、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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