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此刻，他想起来了。

那件夸张漂亮而又少见的连衣裙，现在就在廖梦洁的床上，被压在一件ZARA吊带衫的下面。

“那时候你留着短头发，戴着一副和现在风格不同的墨镜。”

廖梦洁抿了口酒，笑笑，只是弧度有些不自然：“对。”

“原来你也喜欢看话剧。”

“我不喜欢话剧，我只是喜欢那个人，在那个时候。”

她轻轻转动着白兰地杯子，见他不说话，反问：“你不想知道我和他的故事么？还是你觉得我是个小四，我说出来的东西，总是真真假假，不值得相信，对吧？”

程让没说话，廖梦洁把香烟掐灭：“回答我。”

“我不相信。”他说。

“我不在乎。”她讲，然后放下杯子，“不早了，回去吧！我送送你，顺便去洗个车。”

程让看她喝了酒，本想拒绝，但见她执拗，便不再阻拦。

后来想想，幸好当时她和他是一块儿出去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