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自从有篇文章说“你一定要看董桥”后，我买了不少他的书来读，读过的文章大多我都喜欢。所以，当我看到辽宁教育出版社出版十小册《语文小品录》时，便毫不犹豫地买了回家，我想我又要得到一次阅读董文的快感了。然而，扫兴得很，英文和错别字（有的文章竟漏了标题）的不时出现，就像在做爱过程中突然有人敲门，享受快感的兴趣荡然无存。我不反对董桥中英文混杂做文章，我想如果在英文的后面加个括号，将译文放在里面就好了，是否译意准确，不让不识英文的读者看不明白就行。在这方面，有很多前辈做得很好，我们应该向他们看齐。在这里，我无意怪罪董先生，有人曾为董桥辩护，说董桥这样行文时很自然，没有故意作秀。我相信。一些人在说话时老是带一些脏话，譬如“我操”什么的，他们在这样说时也很自然，但并不让听者舒服。

我要记辽宁教育出版社一笔账，你们要明白，你们的出版物是出给经过“文化革命”的内地读者看的，这里有相当部分读者的英文水平是很成问题的，比不得香港。出版这类图书时，最好不要“一仍其旧”。

四

董桥的文章大家喜欢，我也喜欢。作为文化白领，他算是称职，写了不少的好文章。可惜《语文小品录》中质量参差不齐，公式化的作文读多了，叫人觉得好没意思。就算是写专栏，交稿急，有些文章也大可不必写，这位“中文英文真正好的人”有一些没有夹英文的作品，硬是没有作好，既不“潇洒”也不“有趣”，在这里例子我就不举了。看来董桥的白领工作也并不是做得十分地好，读董桥我认为还是读选本的好。

我不识英文，阅读有障碍，活该我倒霉。在这里多嘴说董桥白领，不是他无聊是我无聊。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