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夫人，探长想知道，学校是否还保留着维勒莉的某些旧练习册。您知道吗？”

“我估计可能在储藏室里，先生。”

“是不是一般都由学生自己保管？”莫尔斯直接向校长的秘书问话。

“是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估计学期结束的时候，她的书桌会被清空，练习册都会被??”她有些不知所措，无助地看着校长。

“我可以肯定韦伯夫人是对的，探长。如果我们还保留着练习册，肯定就在储藏室里。”

韦伯女士点点头，用力咽了口唾沫。她得到允许后离开了书房。

“那么，我们最好看一看储藏室，你们反对吗？”

“当然不反对。但是我估计那里有些乱。您知道学期刚开始是什么样。”

莫尔斯无力地笑了笑，既不承认自己了解这种情况，也没有否认。

他们穿过走廊，走下几级台阶，向右转穿过一间教室，教室里的所有椅子都整齐地摆在书桌上。整个校园几乎空无一人，但是从操场方向传来的阵阵欢笑似乎与游戏不再受大部分学生欢迎的观点背道而驰。

校长打开了既没有窗户又不通风的大储藏室。他们三个人走进房间的时候，刘易斯发现他们要面对成堆布满灰尘的教科书、文件和文具。

“恐怕这会是个浩大的工程。”菲利普森说，声音里有些许恼怒，“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找一些教员来翻看这里所有的旧练习册。”校长指向房间尽头的木制书架上成堆的书本。

“谢谢您的好意，校长，但是我们自己能够处理这些东西。没问题。我们完工之后，可以再回您的办公室吗？”这是个非常明显的暗示，校长在这里不会对本阶段的调查有任何帮助。而菲利普森原路返回办公室的时候，莫尔斯仔细听着他的脚步声。“他有些担心，你没察觉到吗，刘易斯？”

“我不责怪他，长官。您对他非常苛刻。”

“他活该。”莫尔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