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迪厅，王莉莉兴高采烈：“真舒服，出一身汗，心情都好多了。”

“你有什么心情不好的呀，说给叔叔听听。”此时，小柜子依然不知道王莉莉的身份。

对他的倚老卖老，莉莉显然不满：“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少在我面前摆老字辈占我便宜。”

旁边几个不良青年狂朝王莉莉吹口哨。

“美女，谁占你便宜啊？告诉我，哥哥帮你出气。”

“这么正点的姑娘，只要是个男的，谁不想占便宜啊？”

众人一阵猥琐的狂笑。

“蹦迪的时候浪得很啊，美女，住哪呀？”

莉莉柳眉一竖，正要发作，小柜子赶紧拽住了她的手，莉莉忍了下来。

可周围的起哄声却并没有因此减少，小柜子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拉了莉莉就往外走，路过这些青年时，离得近的那男的顺手在莉莉的臀部摸了一下。

莉莉转身“啪”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小婊子还打人？！”

那几个青年的拳头顿时扬了过来。小柜子一把将莉莉拉到一边，自己迎了上去，和那些青年揪打在一起……

拳打脚踢，乱拳横飞……

夜深了，王莉莉还没有回来。王家瑞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虽然担心，但不愿流露出来。王奶奶在窗户前不断地看着楼下。

王奶奶劝儿子：“你出去找找吧，闺女不比儿子，要出点什么事不得了。”

王家瑞关了电视：“您别担心了，我出去找找。”

走到卧室门口，王家瑞对里面说了声：“秀云，你也出去找找吧。”

里面传出秀云的声音：“无兄无妻无女，你是孤家寡人一个，你要找谁呀？”

王奶奶轻声地对儿子说：“她在气头上，别叫她了，你自己去找找吧。”

王家瑞无奈地朝门口走去。

骑着摩托车送莉莉回来。小柜子的摩托车刚停下，王家瑞从暗处走了出来。

小柜子这下明白王莉莉是谁的闺女了，声音一哆嗦：“王矿长……”

王家瑞没有搭理他，低沉却又充满威严地对女儿说：“这么晚了，电话也不接，你干什么去了？”

王莉莉却哼着流行歌曲，旁若无人地朝单元门走去。王家瑞也顾不上理会小柜子了，赶紧跟上女儿。

走了几步，王莉莉转身对小柜子做了个鬼脸：“你问我是谁家的闺女，现在你知道了吧？别忘了啊，等你开演唱会的时候送门票给我。”

小柜子也顾不上再回话，赶紧发动摩托车，一溜烟跑了。

莉莉一个踉跄，王家瑞赶紧扶住了她，乍一靠近，他这才闻到女儿一身的酒味儿，眉毛一拧：“你喝了多少酒？”

莉莉定了定神挣了下胳膊：“你放开我行吗，我自己能走。”

王家瑞松开女儿，莉莉继续满不在乎地唱着流行歌曲往前走。

进了家门，王家瑞直奔卧室，一开灯，秀云用手捂住了眼睛。

“深更半夜，开什么灯啊？”

“你还有心思睡，去看看你的宝贝女儿吧。”

秀云一骨碌爬了起来：“莉莉怎么了？”

没等秀云穿鞋出去，莉莉走了进来，秀云一打量，看到女儿的衣袖竟然被撕破了，胳膊上还有一道印子。

“我没怎么。你怎么还没睡啊，妈？”

“莉莉，你衣袖怎么撕破了？胳膊上这道印子是怎么回事？你还喝了酒？”

莉莉躲闪着秀云的触摸：“妈，我没事。我会武功。你别碰我啊……”

王家瑞大喝一声：“王莉莉，你别给我装疯卖傻，发什么酒疯啊你。”

秀云本来是一脸焦灼，看王家瑞怒火冲天反而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莉莉，时间不早了，回房去睡觉吧。”

莉莉应了母亲一声就要走开。

王家瑞一把将王莉莉又推到了秀云身边：“你老实交代一晚上你干了些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

“没干什么你为什么不老实待在家里面？”

王莉莉打了一个酒嗝：“呃……待在家里干什么呀，看着你那张包公脸，没劲。”

王家瑞气得扬起了巴掌，莉莉迎向巴掌瞪着父亲：“怎么，要打人？你打呀。”

“哎哟，你这是干什么？”被吵醒了的王奶奶一把冲了过来，护着孙女出去，“时间不早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王奶奶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王家瑞站在那儿生闷气。

秀云忍不住乐了一下，赶紧又摆上了原来的冷淡面孔：“还发什么呆啊，我困得不行了，你把灯灭了。”

“你还睡得着觉？”

“我为什么睡不着觉？”

“王莉莉这样子你看到了吧？你知道她跟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