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也有问题要问。我问他们雷达如何显示，其他证人如何说，还有那天晚上海上举行的军事演习。”

“什么军事演习？”

“媒体都报道了。在海上有一块几千平方英里的军事演习区，代号W-105，这次演习使那天晚上充满战争火药味儿。”

“是，我记起来了。他们回答了你的问题吗？”

“没有。他们说事件调查尚在进行，不能妄加议论。”

“他们态度和蔼，你感到轻松了吗？”

“他们有礼貌，但是很严肃。”斯普鲁克说，“那个叫纳什的家伙那么和气。他……”

“谦恭吗？”我点到，“还是傲气？尖苛？”

“有那么点劲头儿。”

这就是我认识的泰德，只有泰德?纳什才敢让一个毕业于安娜?波利斯海校的老牌战斗机驾驶员感到不快。我问上尉：“他们怎样收的场？”

“他们又告诫我不要公开讲话，他们会和我保持联系。”

“后来有联系吗？”

“没有。”

“我敢打赌，只要你发表公开讲话，他们就会应声拾级而来。”

他回答：“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做为一个预备役军官，我不会和政府作对的。”

我点头，又问：“事情就这样了结了？我的意思，你认为如此就行了？”

“那么……我断定如果他们需要我，还会找我继续调查。其他目击证人太多了，他们还得打捞飞机残骸，然后送到卡尔弗顿去拼装……我知道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忙个没完……，联邦调查局的工作人员正调查附近所有值得怀疑的人，调查那些当晚离开游艇码头，泛舟海上的人，调查机上乘客的身份背景……从新闻报道中我都看到了……多么繁浩的调查工作啊！……所以，我还是等着吧！”

他又添了一句，“我现在还在等。”

我提醒他：“案子结案了，不会有人再来找你。”

他回答：“不，你妻子找到我，现在你找我。”

“不，不会有人再找你。”

他点点头，然后对我说：“几年来我一直试着给纳什和格里菲斯打电话。”

我回答：“泰德?纳什已经死了。”

他听了一惊，但没反应。”

我又说：“如果我是你，就不要再给利亚姆?格里菲斯打电话了。”

他点头。

我站起来说：“我要出去，你和我一起出去也行，要不然就回去吧！”

我推开屏门迈上环绕瞭望塔的走道，手扶栏杆背靠屏门，让一个友好正直的人独自待一会，这是好注意，让他有机会考虑一下自己面临什么抉择。我也需要这么一个机会考虑什么在等待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