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样的情况很无助，也很让人担忧、紧张。”

程亚仔细地琢磨着他的话，联想着德科与经纶在洽谈中，可能会遇到的某些状况，揣测着其中的一些端倪。

秦歌看到电脑那边没有回音了，略微犹豫了一下，也回问道：“你呢？什么是你在销售工作中碰到的最最头疼的一件事？”

“零、销、售！”他的电脑屏幕上很快就跳出这么三个红色大字，后面还紧跟着一行小字，上面写道：“让我觉得最最气馁、难堪和头疼的事情，就是工作了两个月，一单未开，零鸭蛋。”

程亚和他正聊着，《幻想交响曲第1乐章》突然响起。

她本能反应地先看了一下电脑上的时间：上午11∶30，再看来电号码，让她一惊，又一喜——居然是莫有道。

程亚压抑住内心的兴奋和惊讶，定定心神，接起电话，用一种很甜美的声音，说道：“喂，您好！莫总……”

莫有道一愣，转而笑道：“小程？呵呵，你怎么晓得是我？”

程亚轻笑道：“莫总，您可是大大的贵人啊！您的电话号码，得来不易，我当然会牢记在心，不敢遗忘啊！”

莫有道哈哈一笑，被美女如此恭维了一番，心情自然爽极至致，他笑道：“昨天晚上听你说喜欢打球……你看，今天正好是星期天，我这儿正好又有统帅保龄球馆的贵宾卡，不知道小程你……是不是愿意赏光，一起去打两局？”

“太好了！莫总，您是保龄球高手，我一定要向您好好学习一下！”

莫有道的虚荣心再一次地得到了满足，他呵呵地笑着，跟她约定了时间。

程亚很快就和电脑那一头儿的秦歌道了“再见”。

下午两点的时候，程亚精心准备了一下，换上自己的运动裙装，并在额头上系了一根玫红色的运动丝带，显得十分俏皮可爱。

到了约定的统帅保龄球馆，莫有道已经等待多时。他也是一副运动休闲的打扮，白色的T恤，白色的西式中裤，头发一定是精心修整过的，纹丝不乱，让人觉得精神百倍，人也显得年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