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可是她从没有想过伤害任何人。

“请你离开长卿，立刻，马上。”

“简单的说，你配不上他。”

“还需要我说得再详细一点吗，乔小姐？”

她只记得自己是在摇头，默默地，一下一下地摇头。

到底是僵持了多久，她却也不记得了。

但是即使是在那个时侯，即使在叶祖圣那样勒令她离开的时候，她也没有动过一丝离开他的念头。她花了很长时间才鼓起勇气想要告诉他事实的全部，但是他却只是敲着键盘，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芷珊，如果回想起那些让你痛苦，我要告诉你我并不不关心那些过往。”

“不关心？”

“对，不关心。”他抬起头来看着她说：“你究竟是谁，从哪里来，或者有过怎样的过去，我都不想去关心，去介入。因为在我心里，你一直都只是你而已。而我只想拥有现在的你，未来你的全部。就这些，明白吗？”

她感到眼眶温热，不禁轻轻从背后抱住他，柔声道：“长卿，我明白了。”

她吻他面颊，正要松手的时候，却被他牢牢抓住双手。

他的掌心温热而干燥，握住她的手，有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量。

“芷珊，你要记住。”他仍然只是盯着屏幕，双手牢牢箍着她的手，声音却缓和了下来：“在我没有放开手之前，你不能先放开我。而我，会一直坚持到最后。”

她默默地点头答应，那时候落下的眼泪，烫伤了自己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