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一个清洁工，问她管分配丹杰林房子负责人在哪里，她听了半天才说：“他们都去了开会，最近很多会要开，你过几天再来吧！”

反正在拉萨没什么事情做，虽然清洁大婶叫我们过几天再去找房产局的人，但我们还是每天踏单车过去。

清洁大婶看到我们，又说：“你明天再过来吧！他们这几天不上班的！”

过了几天，还是同一番话：“你明天再来吧！他们要去开会！”

又一次去房产局，终于找到一个负责人尼玛，一说塘波大院的事情，她就很准确地问：“是不是丹杰林那边的塘波院？”

我觉得有些希望，终于找对了人，兴奋地说：“对啊，就是丹杰林的塘波院！你知道那些房子要分配给谁吗？”

尼玛说：“哦，居委会应该知道谁分了哪家房子，你去问他们吧！”

我说：“居委会说不知道，叫我过来问房产局的……”

尼玛说：“唔……这个还早呢，可能要春节前才会分下来啊，你到时再过来问吧！”

当时距春节，还有两个月。

又过了两星期，旁边有些房子开始搞分配。某天同是丹杰林居委会管辖范围的另一幢新建房子，门外聚了一大帮人。我跑去问其中一个样子很富贵的藏族阿姨。

她很忙，只抽空说了一句话：“今天分房子嘛！其他院子都在分呢！”

我又跑回去塘波院，但仍看不到业主的踪影。

塘波院旁边建了一家新的旅馆，来自湖北的老板留了满脸的大胡子，样子有点像日本奥姆真理邪教教主麻原彰晃。他看到我和Oat经常出现，冷淡地问：“你们整天来这里干什么？”

我很直接说：“我们想租旁边这个位置来做个咖啡馆，你认识业主吗？”

“麻原彰晃”扫一扫自己的胡子，说：“唔……当然认识，但不知道他这几天去了哪里，你放心，他过来的话，我会立即联络你们！”

过了几天，我又来到塘波院。

“麻原彰晃”一看到我们就很高兴，说：“小伙子！你放心，我所有事情都帮你办好了！”我心中顿觉有点不妥当，他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