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末位淘汰和举贤荐能

租赁的事情完成后，姜韵蕾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得过且过的状态。

她觉得有租赁的成绩，成贝妮至少不会把她扫地出门，就算只评个中上，那也能让她继续待在FOD了。

因此，她毫无危机感，仍然狗腿地帮付珍珍打水，和戴成昆开不着边际的玩笑，和别的同事们打成一片。

已近年底，广州办没什么大事，大家都非常放松，尤其是外省的同事，已有人在计划着到哪里过年。

这天，姜韵蕾又笑颜如花地拿着付珍珍的杯子给她打水，戴成昆跟到茶水间，听见她正快乐地哼着歌，忍不住道：“韵蕾，你真轻松啊！”

“那当然，无事一身轻！”姜韵蕾笑盈盈地说。

“你忘了我当时说的什么了？”

“知道，末位淘汰嘛。我完成了租赁合同的事情，应该不会再被评个中了吧？我想，我应该不是那个被淘汰的！”姜韵蕾边接水边看着戴成昆笑道。

“你就这么高枕无忧呀？”戴成昆摇摇头，“你太嫩了，成贝妮现在这么恨你，你还这么轻松，你是傻呀还是不在乎呀？”

姜韵蕾吃了一惊，“邦妮恨我？你开玩笑的吧？我又没惹她，顶多就是做事不主动，她怎么会恨我？”

戴成昆惊讶道：“原来你真不知道呀？”

“知道什么呀？邦妮现在亲切多了，早上遇见，还对我笑了呢。再说，我完成租赁的事情也是帮了她的忙，她恨我什么呀？”

戴成昆高深莫测地道：“就是因为她对你笑我才知道她恨你，你想想，现在又没什么项目，她又没有什么要倚重你的，平时对你也冷冷淡淡的，现在为什么对你笑？以我对她的理解，她就是恨你了！”

姜韵蕾听得心惊肉跳，张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小鹿一样地道：“真的吗？”

见成功地让姜韵蕾改变了想法，戴成昆挺得意，他说道：“这两天年终考评的结果就要出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讨好邦妮，让她手下留情吧，”他看了一眼付珍珍的杯子，不屑地道，“这种狗腿的事，你做得再多，弗罗伦丝也不会给你半点好处的。你要有空，还不如帮我打水呢，好歹我还能帮你分析一下现状！”

姜韵蕾给他个白眼，说道：“你才狗腿呢，我也就顺手帮她打一杯。你这么会分析，你帮我分析一下，为什么邦妮会恨我呢？我又没得罪她！”

戴成昆喝了口水，故作深沉地道：“可能是你太厉害了吧，租赁这回事，邦妮扔给你，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谁都以为你没办法谈成的，邦妮自己也没对你抱希望。谁知道你不但谈成了，而且还连William那边也给说服，让两边皆大欢喜了。”

“我自己也奇怪呢，但那也不是坏事呀？”

“你不了解邦妮，你谈成了叫邦妮自己来继续跟进，签下这个合同，那就什么事也没有，可你却把William找来了，邦妮还会不生气呀？”

“我说过多少次了，William不是我找来的，好像是邦妮自己忙不过来才叫他来的。”

戴成昆目光上下打量她：“真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姜韵蕾一脸无辜。

戴成昆见她不像撒谎，为自己的猜测失误觉得有点讪讪的，嘿嘿笑道：“如果不是你的话，那么可能我分析错了，邦妮没有理由恨你！”

姜韵蕾如释重负，道：“我就说嘛！”想了想，她又道，“你不是一向自诩消息灵通吗？那你打听一下谁是末位淘汰的那个呗！”

她对谁是升职的那个一点不感兴趣，而且觉得毫无悬念，应该是付珍珍，现在她只关心自己的工作保不保得住。

戴成昆有点尴尬地一笑，年终考评没公布之前，只有成贝妮自己知道，消息再灵通，也不能钻进她的脑袋里拿到信息。不过，姜韵蕾漂亮的小鹿一样的眼睛盯着他，面子是万万不能丢的，于是他一拍胸脯道：“没问题，过两天我告诉你结果。”

他想去琳达那里旁敲侧击一下，作为成贝妮的助理，琳达或者能知道这些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