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牺牲品的剩余价值

付珍珍这阵有点闲，具体地说，是自从梁月雁的邮件发出后，付珍珍就一直比较闲。近段时间广州办本来没有大项目，几个小型项目，成贝妮直接指给个人，她的专制让戴成昆忙得叫苦连天。

姜韵蕾在忙装修的收尾工作，她是刻意把自己置身在事外的。

难得现在成贝妮不会一有点闲就逮着自己来发发主管威风，她乐得耳根清静，可以专心于装修的事。在工作中，能感受到专业提升的乐趣，尤其是一整个项目都由自己完成，这对姜韵蕾来说，本来就是一个挑战。

半个月后，成贝妮找到一点错处，把梁月雁直接炒了。

对于梁月雁的被炒，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成贝妮不过杀鸡给猴看，叫付珍珍安分一点，也有剪除付珍珍党羽的意思。

然而，对梁月雁她可以一炒了之，对付珍珍却不能。付珍珍与顾琳的关系到底怎么样，她还不太清楚，付珍珍什么时候开始与顾琳单线联系的，她也不知道。所以，如果现在没有足够的理由来动付珍珍，只怕顾琳会出面，反倒得不偿失。如果没有绝对把握，她是不敢把自己陷进被动中的。

好在梁月雁走了，不会再成为付珍珍的棋子，付珍珍再有能耐，终是广州办的一个职员，是她成贝妮的下属。她总可以找到机会的。

付珍珍对于别人的死活是从不在意的，梁月雁的走，对她一点损失也没有。不过，她觉得自己的估算有点失误，她想到顾琳未必十分信任成贝妮，却没想到顾琳会在调查之后，还是把邮件转给了成贝妮。虽然她留了后着，并没有添油加醋，那封邮件不会明显地挑起成贝妮的恨意，但是，以成贝妮的性格，多疑又猜忌，一定不会平常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