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娘娘：一块三分熟的羊肉和一块五分熟的羊肉放在锅里一块煎，为什么它们不聊天呢？

——灵灵狗：因为它们不熟。

——西宫娘娘：鲨鱼吃了五十斤绿豆，他会变成什么？

——灵灵狗：绿豆沙。

——西宫娘娘：食人族的族长突然想吃斋菜，给他吃什么？

——灵灵狗：植物人。”

……

……

时子南终于正视到了一个现实，今天的约会里，自己才是真正的第三者。

看完了电影，已经是晚上了。

柳斌意犹未尽地拍了拍时子南的肩膀：“子南哥，今儿我特高兴，咱下回有时间再聚。”然后转过头对柳言说：“姐，我去停车场取车，你先站这和子南哥聊会，我一会把车直接开过来接你。”

时子南微笑着点点头，目送着柳斌远去，心里暗骂，你是高兴了，可我他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柳斌走后，就剩下柳言和时子南两个人了，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大悦城门口的西单大街上灯火通明，一盏盏霓虹灯相继亮了起来，公交车站上挤满了等车的人，街道上的路人来来往往，这个城市即使是在晚上，也热闹非凡。

但时子南的世界却很安静，他和柳言默契地享受着独属于两个人的宁静，与外面的风景无关。

过了许久，柳言首先打破了沉默。

“我弟这人特烦吧？”

时子南虚伪地摇了摇头：“没有，有他在挺热闹的，我挺欣赏他的。”

柳言低头一笑：“我也看得出来，我弟挺喜欢你的。我弟这人从小到大基本上没有什么朋友，对谁都不亲，感情的事也总是随随便便的。自从我妈去世后，他就把自己封闭起来，从不袒露自己的真正心情。好几年了，我很少见他笑过，今天还是头一回。所以我很感激你。”

时子南有些诧异，他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柳斌原来也有他的故事。一想到这，时子南反倒感到有些愧疚了。

“感激什么啊，这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柳言望着一脸羞涩的时子南，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你这人真逗。”

“怎么逗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以为你是变态。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以为你是流氓。第三次见面的时候，我以为你是暴力狂。这次见面才知道，你原来是个小白。”

“小白？”时子南疑惑不解地问，心里暗想，柳言的意思是说，自己是个白痴二愣子傻瓜吗？

柳言没说话，捂着嘴直乐。

“姐，上车吧。”柳斌把车开到了柳言的身边，然后打开车窗朝时子南摆摆手，“子南哥，我和姐先走了啊，下次有空再聚，对了，下次方便的话把上回踢我一脚的那个美女一块带来，我请她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