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双子感慨：“场面够大够隆重，看这阵势，集团非常重视这次竞选。”姜哲峰一直提防着宋杰，生怕说的话被宋杰听到。姜哲峰没接邢双子的话茬。邢双子看了看姜哲峰，又看了看宋杰，再往前看，还有东方雁。立刻明白姜哲峰的意图，咳嗽了几声，目不转睛注视前方。每人桌上提前摆好问卷和笔，问卷上标注穿着打几分，口才打几分，政治意识打几分等，选哪一项就画钩。

姜哲峰发现宋杰一伙秘密传递小字条，正好传到东方雁手里。东方雁吐了吐舌头，做可爱状，把纸条递给刘斌。刘斌嘴里说着什么，又传给辛东。姜哲峰大致判断出纸上的内容，他不理解，难道东方雁也参与倒戈？东方雁和梅老师关系紧密，梅老师曾一度看好她。梅老师称呼东方雁为小雁，除了梅老师没人敢这么叫。二人有暧昧关系吗？谁也不知道。以梅老师和东方雁的关系，东方雁应该知道内情，但她为什么还和宋杰掺和到一起？也许东方雁和梅老师发生分歧，姜哲峰主观猜测着。

字条传到宋杰手里。宋杰之前和姜哲峰“交换”过意见，也得到姜哲峰的“支持”，所以并不避讳，直接把字条递给姜哲峰。上面写着六个字：挺沈总，涨工资！姜哲峰看完后冲宋杰点了点头，意思是，我知道了。宋杰理解为，就这么办了。邢双子打开字条，也学姜哲峰，冲宋杰点了点头。宋杰回敬了微笑。宋杰找邢双子要字条，邢双子做出撕碎的动作，意思是已经销毁。宋杰不放心，探过头检查，邢双子迅速将纸条团成团踩到脚下，纸团被踩得稀碎稀碎。宋杰冲邢双子伸出大拇指，邢双子食指和中指分开，回敬V手势。

邢双子紧紧攥着写着“六字真言”的之际条，刚才演示给宋杰的是张超市购物小票。邢双子得意地笑了，他没有注意到姜哲峰不屑的表情。邢双子爱耍小聪明，他的用意姜哲峰清楚，他会拿着字条找杨万里邀功。职场就是江湖，出卖别人是家常便饭。姜哲峰理解但不提倡，出卖别人的人，早晚也会被别人出卖，一旦出卖成习惯，那是很可怕的事情。如果邢双子出卖姜哲峰，结果会如何？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