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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男人说:在女人和她的疯狂之间,要懂的沉默的艺术(13)

男人是傻子,女人是疯子 作者:(美)霍华德·J·莫里斯


索性干死你得了,还有你那愤怒的火苗!我受够了你把人生的每一种错误都归到我身上!我是上天赐给你的最好的礼物,所以,你要么赶快清醒过来并承认这个事实,要么我就离开这里!

然后,我听见里面的门锁打开了。

就在那一刻,我想起有关伊丽莎白的另一个教训:要有理解心。

我慢慢地打开门,先是把脑袋探进去偷看了一眼。她坐在那把椅子上,看上去既像是在忏悔,又像是在酝酿杀机。我还不确定是哪一种。“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你,”我说。

她抬头看着我,眼里充满泪光或是愠怒。我还不确定是哪一种。“宝贝儿,对不起,是我让你经历了一场噩梦,”我说,“我知道你讨厌去人多的地方。我当时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我觉得,是我想吃新鲜桃子的念头让我失去了判断力,让你遭遇了那样一种可怕的经历,我很抱歉。我特别抱歉的是,这些都是我造成的。我从未想过故意给你带来压力。我爱你。而且我的心情也很难受,因为这件事本来是可以避免的。我本来也可以推荐帕利塞德斯农贸市场,那里的停车费是三美元,而且在帕利塞德斯农贸市场,那些有钱的吝啬鬼都不愿意付费停车,所以那里总会空着很多停车位!另外,和那叫人恶心的圣莫尼卡市农贸市场相比,它的距离也没有远到哪里去。对不起,我使你失望了。我以后会尽一切努力,再也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她简直要融化了。她感动得一塌糊涂。

然后她对我道歉,说她不该以那种恶劣的态度对待我。

五分钟后,整个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又开始说笑,一面深情地彼此凝视,一面吃着新鲜的桃子。我当时情不自禁地想:噢,上帝,要是我把那扇门敲下来,那会发生什么呢?!

我可能会忙着护理我的一处乌眼青——它是一个飞来的桃子造成的。甚至会比这个还要糟糕。

而且,我的确有过把门敲下来的时候。

我要向所有那些女人道歉——当我把它敲下来时,对方就站在门的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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