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北交双子——南交射手(7)

灵魂的目标 作者:(美)大卫·瑞雷


尽管几乎所有少年都喜欢煲电话粥,但是这个交点的年轻人似乎把电话嵌在了身上。互联网将他们和世界联系起来,他们的新语言成为一种密码。以机智战胜大人是他们喜欢的游戏。他们企图聪明地操纵权威,试探自己正在显露的力量。不过在机智之下,他们仍是你过去了解的那个基本诚实的孩子。提醒他们,真相可能是可以争论的,但诚实不可以。另外,要向他们强调,当发表观点时,责任也随之而来,语言有压力及后果。倾听他们想说的话,不过他们也必须听你说些什么。如果他们不注意倾听,他们就要付出代价。以后,他们会很高兴你花时间跟他们聊天,即使你是要纠正他们的错误。所谓以后,就是23岁到32岁之间。

生命周期:

从23、24岁开始,他们开始寻求更深刻的真理。人们不再把他们的想法看做好奇心加以嘲笑。当他们自己成为大人后,用智谋战胜大人的优势就失去了。他们对“为什么”又一次开始纠缠不休。有些人回到他们童年的宗教,在28岁时做出很重要的有关信仰的决定。其他人将寻求新的信仰、新的宗教。对意义的追寻可能会引发长途跋涉和朝圣之旅,在路上会出现他们的精神导师,唤醒他们隐藏的智慧。除了宗教和精神信仰外,他们也会更显著地发展出自己的政治哲学观,大概在28岁时会成型。他们可能参与政治活动,从募捐到公共关系到写演讲稿,有些人甚至会竞选当地的市政管理职位。

他们带着新的热情追寻兴趣和主题,开始认真地学习,不论正式的方式还是非正式的方式。很多人回到大学,工作坊和研讨也吸引着他们。在这个9年中想要旅行和冒险的需求仍旧很强。这是一个不安分的阶段,可能有几次大的搬家。职业的波动是常见的,因为他们试图寻找可以提供自由时间和独立自主的工作。能否有自主权是做决定的重要因素。

23岁前缔结的婚姻可能在这个阶段受到挑战。哲学或宗教的改变可能终止一段关系。不过,共同的信仰也可能唤醒内心更为崇高的追求,让婚姻走过这个不安的时期。有些人因为和伴侣有相同的信仰而结婚,出于感到被理解、被肯定的热情拥抱婚姻。不论是被同一位佛教法师所启蒙还是属于同一教会,共同的宗教信仰鼓励大家相互亲近。拥有共同的哲学观或精神信仰可以让人放心地进入婚姻和家庭。

不过在这个阶段,对自由的渴望也可能让他们背弃承诺。有些人只会找那些同样喜欢冒险的伴侣。一旦冒险结束了,这段关系也结束了。不过他们也可能共同努力,特别当他们的伴侣也准备好了,愿意利用这个机会搬家或迁往别处时更是如此。

一位女性特别提到,当她的丈夫支持她时,她充分利用了丈夫所给予的自由,返回学校做了全职学生。她29岁毕业,做了高中老师,部分原因是她喜欢在夏天有3个月暑假。

大约32岁时,把原则运用于实际对他们变得更重要。仅仅理论上正确已无法满足他们,他们现在渴望看到实际中的结果。此时,切合当时场景是个问题。他们所做的决定需要在现实中得到大家承认。因此,32岁到41岁之间的阶段把一个人拉到需要才智和便通的新领域。

在前一个阶段进入的职业可能对他们不再有用和有吸引力。一位客户在丛林中当了7年导游,但在32岁时搬到纽约,进了一家出版社工作。另一个人卖掉了码头和湖边餐馆,进了一家大公司当销售员。尽管在新公司很成功,但他对公司缺乏诚信的管理很不满,所以开了自己的公司,和前雇主开始竞争。一位大学教授在32岁离开大学到一家环境保护机构工作。虽然她抱怨工作中妥协太多、经费被缩减、规定难以执行,但还是感到新的职位使她能够更直接地发挥影响。

在这个阶段,一位未来的小说家可能成为成功的新闻记者或短故事作者,一个空乘人员可能学会把国外生产的衣服卖到本地市场,一个自行车迷可能开一家自行车商店。和前一个崇高理想的阶段相比,这些年会出现更商业化的调子。

同样,现实可能让道德或哲学的边界模糊。地平线上出现灰色地带,要求他们做出快速决定。相互矛盾的信息把水搅浑,对随机出现的问题给出不同的答案。他们肯定要跑跑腿,加快步伐,因为迷宫变得更复杂。那些一直保持信仰的人会变得更通达人情世理,会顺顺当当到42岁开始的下一个阶段。不过,那些越过道德和哲学底线追逐利益的人,可能会在重现发现的良知中获得更清醒的认识。

比较不同的阶段往往是有教育意义的。新的理解和过去相比更显透彻。在42岁到51岁之间,他们再一次回到过去的信仰中,或重新开始追寻意义。他们需要旅行和冒险,更可能搬迁住所。整个南交射手周期重新到来了。政治问题对他们变得日益重要起来,旧的事业聚集了新的热情。他们在46岁到47岁之间下的决定经常反映了从未被放弃的、经由经验和内在真诚得到的洞见。这时期他们在更老练的生活智慧中享受孩子、家庭和职业。

他们在权宜之计和诚实正直,在现实和原则之间徘徊,可能变得更为老练。随着时间流逝,教条和自以为是的岩浆将慢慢冷却,成为更舒适和温暖的东西。对这个族群中那些更鲁莽的成员的身上,“火警”逐渐消失,他们过激的狂野的光芒被冒险的闪光所替代。

不过,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们其他人都可以从这些人的身上学到很多东西。他们如此着迷于有关意义的深刻问题,常常教育或提醒我们生活美妙的讽刺和经久不衰的真理。最终,作为对与错的社会辩论发言人,他们的生命经常是一出道德喜剧,激发每一个人面对我们所相信的生命假设。

很多这个族群的人像年轻人那样问问题,因而在生命的最后阶段能够保持青春活力。他们相信人生任何阶段都是需要从生命本身学习的冒险旅程,因此渴望与之相遇。他们永远好奇,被生命的曲折迷住。对他们而言,每一个拂晓都是一个要传递的新信息和一个要回答的新问题。

伟大的法国作家科莱特发现她62岁和记者莫里斯·古德凯缔结的第三次婚姻是她最幸福的婚姻。后来,当她70多岁时,尽管关节炎将她困在轮椅上,但她仍然继续她充满洞见的、敏感的、感性的写作。她说自己的头脑一直是自由的,而“大自然显现的任何无意义的东西实际上都有神秘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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