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如阳不愿用肉体换得高工资，所以逃离了天元，再也不去公司找什么文员工作，她们来到一家塑料制品厂做了车间压模工人。可是，在天元轻松 了的她们，哪里经得起在车间一天十个小时的工作。不到一个礼拜，这对姐妹就累得直不起腰。每天下班回到厂里，八个女工挤在一起住的简易职工宿舍里，想起天元那豪华标准间，这感觉就像从天上跌进了地狱。如月如阳愁眉苦脸地坚持了一个月，只拿了不到一千元的工资，还有一半老板要扣下作为保证金。那个尖嘴猴腮的老板，还时不时借检查产品质量之机摸她们的屁股。回想起在天元的时候，每个月不仅轻轻松松拿到二千元，老板还说可以加工资，如月如阳动摇了。

姐妹俩商量后，如月拨通了黄犊的电话。黄犊一听是如月，就知道她们想回来。黄犊 里暗自高兴，嘴上却故意说道：“如月呀，在外一切都好吧？有好工作还能记着给我打电话，不错不错。”

涉世不深的如月听黄犊这么说话，便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在哪都不如在黄董的公司好呀。”

黄犊听如月的话音，便断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便说：“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的公司。自从你们走后，我就想去再招两个人。明天，我准备去省城大学里看看。”

如月毕竟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听到黄犊这么说，心里有些着急，马上说：“黄董，我们……我们想回来。”

黄犊假装很为难地说：“哎呀，你们……”

如月听黄 不大情愿的样子，跟如阳使了个眼色，说：“我们会听话。”

黄犊停了一下，才说：“那好吧，我让吴有臻取消明天的招聘，你们来吧。”

如月如阳回到公司来到坐在套房里的黄犊面前，都有点不好意思。

黄犊上下打量了如月如阳一番，说：“你们这样可不好，得打起精神来。我这个人特重朋友感情，但在工作上，我从来不含糊。谁做了对公司不利的事，我会想尽任何办法惩罚他；如果他做了有益于公司的事，我会重重地奖励他。”

如月忙说：“黄总，您放心，我们不会做对不起公司的事。”如阳也跟着说：“对的，我们会时时 处为公司着想。”

见两姐妹这次回来如此乖巧，黄犊装腔作势地说：“这就好这就好。”黄犊估计如月如阳应该有献身的思想准备了，但还是不放心，就说，“这样，你们听话，从现在起，每人工资增加到四千，表现好还有重奖！公司的发展，离不开重要人物的支持，所以，有些时候，就得……”

听到加工资，如月如阳脸上马上呈现了满足的笑容。如月如阳心里也明白黄犊说的是什么，便随即低下了头。许久，如月如阳对望了一眼，才慢慢吞吞地脱去了外套，保留了三点式，双脚都在发抖。黄犊摇了摇头，如月如阳相互看了一眼，就一起闭上了眼 ，解除了全部武装，双手交叉在胸前。黄犊左拥右抱地搂着如月如阳进了洗浴间。他想在这里，把如月如阳的差耻感洗得一干二净，好用她们俩如花似玉的身子，为他换来滚滚财源。

刘耀祖看到如月如阳长得娇嫩欲滴，心想，这天州漂亮的女孩恐怕都要落到黄犊这些有钱人的手里。如月如阳恭敬地站在一边，等候着黄犊的吩咐。

不等黄犊开口，刘耀祖先说话了：“你们都忙去吧。”

黄犊就朝如月如阳挥手说：“你们去吧。”

如月如阳走后，刘耀祖生气地说：“天州的漂亮女孩都要毁在你们这些人的手里。”

黄犊嬉皮笑脸 说：“我以人格向刘市长保证，我没有动过她们俩，她们俩是公司新招的文员。唉，刘市长，我们毕竟是商人，得要几个漂亮女孩装装公司的门面。再说，她们俩不是天州的，是刚从天州技院毕业的学生，外地的。”

刘耀祖没说话，瞟了一眼黄犊就脱衣上床。黄犊就说：“刘市长，您好好休息。”

刘耀祖刚上床不久，门就开了，刘耀祖抬头一望，是如月如阳进来，吃了一惊，呆呆地看着她们。如月如阳虽然是尽力笑着，但笑得很是勉强。如月如阳走到床的两边后，闭着眼睛宽衣解带。刘耀祖左看看右看看，吓得腾地一下坐起来，说：“不要脱不要 。”

如月如阳见状，双双停住了手，坐在了床沿上。刘耀祖闭上眼睛，无力地说：“你们走吧。”

如月如阳依然没有起身。刘耀祖听不到如月如阳离开的脚步声，急得大声嚷嚷道：“快走。”

如月如阳吓坏了，不停地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

刘耀祖说：“没你们的事，你们回去，好好做你们该做的事。”

如月如阳对望了一眼，这才不安地离开了。

刘耀祖再也睡不着，他拿出烟点了一支，坐在床上抽了起来。如月如阳如此娇美可人，要说在如此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让人情不自禁的女孩面前不动心，那不是男人 自古男人就是爱江山更爱美人。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可是，想到自己是个市长，是个共产党员，想到把童长将送进大牢的马其堂，他害怕，他恐惧。

这时，他又想起苏甄真那充满善良真情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