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经纪人。”他继续说，“我要为他的利益负责。”

“他仍然怀念我的妹妹。”她说。

“是的。”

“他还好吗？”

米隆的表情还是那样：“他很好。”

“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我喜欢他。”

米隆点点头。

杰西卡站起来走向窗边，米隆转开了目光。他不喜欢很长时间地看着她，她理解，这也让她很受伤。她俯瞰十二层楼下的林荫公园，一个缠着头巾的出租车司机正朝一个拄拐杖的婆婆挥舞拳头，老婆婆朝他打了一下，然后跑掉了。司机摔倒了，头巾甚至都没有移动。

“对我隐藏你的感情从来不是你的强项。”她说，眼睛仍然看着窗外，“你不想对我说什么吗？”

他没有回答。

“米隆……”

埃斯波兰萨救了他，她没有敲门就闯了进来。“赖瑞·汉森不在办公室。”她说。

温跟着她走了进来：“我查到了一些关于那本杂志的事……”当看到杰西卡的时候，他的声音低了下来。

“嗨，温。”她说。

“你好，杰西卡·卡尔佛。”他们彼此拥抱，“天啊，你看起来太迷人啦！前几天我看过一篇写你的文章，把你称为‘文化的性符号’。”

“你不应该读这种垃圾书刊的。”

“老实说，是在牙医的休息室里看到的，真的。”

紧接着，是一阵很不舒服的静默。然后，埃斯波兰萨打破了沉默，她指了指杰西卡，把手指伸到嘴里，做了个堵上嘴的动作，然后冲了出去。

“像个女巫。”杰西卡嘟囔道。

米隆站起来：“你现在住哪里？”

“我妈妈那里。”

“还是那个电话吗？”

“是的。”

“我晚点会给你打电话的。现在，我跟温出去有些事情。”

杰西卡看看温，他看着她咧嘴一笑，从他的表情里，一如既往地没有找到任何提示。她说：“我跟编辑下午有个约会。但是，我晚上都会在家的。”

“好的，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他们陷入了一个很难堪的僵局，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告别。挥手，握手，还是吻别？

“我们要走了。”米隆说，他快步经过杰西卡身旁，没有挨得太近。温朝她耸耸肩，做出一副“有什么办法”的样子，跟着走了出去。她看着他们消失在转角处。蝙蝠侠和罗宾汉出发了。

随后，她也离开了。现在她已经见过米隆两次了，但他们竟没有任何身体接触——甚至连不经意的擦碰都没有。

这是一个很难想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