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不是对这个数字。是这样的，按照纽约州律师资格考试委员会的规定，在报名截止日时，我必须已为赞助我的法务机构工作至少90天。”

“我知道这条规定。那么请告诉我，今年的报名截止日之前的90天是什么时候？”

“是，是今天……”

“依云，”自在话音还没落，芙安已截断他，“负责签署雇佣合同的合伙人是哪一位？”

“是乔恩律师，芙安。”

芙安快步走回办公桌边，坐下，“请他立刻到我办公室来签署给Zz的正式合同书。”

“可是芙安，乔恩律师现在已在里根机场，他乘四十分钟后的飞机前往佛罗里达。”

“马上拨通他手机，告诉他改机票，在半小时后回到办公室来，三十五分钟后我需要拿到他签署的合同书。就这样，你开始准备文本。”

“是芙安。”依云已在电脑上操作。

芙安飞快地翻阅文件，“Zz，你最早什么时间可以来上班？依云，这份备忘录我签字了，去交给保罗。”

“最，最早，我，我需要回到纽约，然后，我得搬家……”自在依然大汗淋漓，手指绞在一起，脑子里盘算着，需要提前一个月给房东搬家通知，否则要交1000块罚金，得把家具行李分两次运到华盛顿，那么最快也得……

芙安没抬头，“依云，我们所给员工搬家的补贴费用标准是多少？”

“3000至15000块。鉴于纽约距离华盛顿这么近，那么应该是……”

“Zz，明天你会收到15000块搬家补贴费，你最早什么时间可以来上班？”

“我现在就可以上班了。”自在已经决定把纽约住处的东西全部捐给救世军。

“很好。”芙安难得地微微一笑，看自在一眼，一切都如她所料，只要出个足够的价钱，什么都可以按她要求的办到。她的视线马上回到文件上，“那么Zz，现在是晚上7点零5分，你需要适应，在瑞门，距离多数人的通常下班时间还有三到五小时。你可以跟依云去你的办公桌了。”

自在腾云驾雾般地站起身来，他不得不再一次拧了自己屁股一把，陶自在，这不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