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芹这样，黄生宏极其心疼。为了让她放心，黄生宏胸有成竹地说：“小小的孙猴子跳不出如来佛的手心，早晚开了他。”

“你说了算吗？调人要厂里说了算，你又没有人事权。”

“这个？”他考虑了一会儿接着说，“那就来个狠的，厂里也管不了的！我没人事权，公安局总管得了吧？那里要人不用考虑是否有‘人事权’。”

“哎呀！你发什么疯？人家没犯法，你总不能诬陷他吧？弄不好小心自己吃官司。”

李芹的话在黄生宏听来完全是为自己着想，也就毫无戒心地继续讨论道：“他管收废品已经两年了，能清白得了？看我还能查不出一点漏洞？”

“万一纪检部门连公司一起查呢？大家都不清白，你不怕引火烧身吗？要这样连我都害怕了。”

“也是！总不能便宜了这小子，如果不先下手为强，那就要被他占先了。我黄生宏不是坐以待毙之人！”黄生宏踱到沙发旁拼命地抽烟。看着他焦急的样子，李芹真害怕黄生宏想不出好的办法，不能把他一下子置于死地，让他逃脱厄运。倘若是那样，一旦自己和王为国的关系被黄生宏知道，自己和王为国的日子就真的不好过了。 为了不使黄生宏看破什么，她当着黄生宏的面脱光衣服到洗澡间洗澡去了。

待她洗完澡回到卧室，见黄生宏已经平静多了。她披着一个浴巾，一边走一边擦身上的水，很乖地坐到黄生宏身边沙发上，“怎么办？”黄生宏看了她一眼，把长长的烟头拧灭在烟缸里：“干脆买个妓女，勾上他后反咬他一口，就说他是强奸，保管他小子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