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的国家大剧院，小剧场正上演着孟京辉的戏剧作品《恋爱的犀牛》。性感神秘的女孩明明在年轻人马路面前出现的一瞬间，马路的生活彻底改变了。明明有着不可思议的铁石心肠，无论是鲜花、誓言、还是肉体的亲昵都不能改变，马路做了能做的一切。一次意外的巨奖看来能够使他获得明明，结果只是让他陷入更深的绝望。四处乱窜的推销员“牙刷”为马路找来妙龄女郎红红和莉莉，又导演了一场荒唐闹剧。马路的疯狂使恋爱指导员的理论彻底崩溃。在一个犀牛嚎叫的夜晚，马路以爱情的名义将明明绑架……

陶然和欧阳雪看得津津有味，剧场不时爆发出阵阵笑声和掌声。看完话剧，送欧阳雪回家，陶然回到住处已经十一点了。心想，也许老者今天不来了吧，这么晚了。

“陶然，晚上好。看了话剧有什么感受？”老者不期而至。

“我正想你可能不来了呢，今天太晚了，欢迎大驾光临。”陶然乐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感觉不错，演员很卖力，台词很好玩，情节很意外。以前上学的时候就知道这部话剧，比我原来想象的还要好，盛传的好作品确实有过人之处，而且一个好作品哪方面都是很优秀的，编剧、演员、导演等都很好；反之，一部烂片，哪方面都差。”陶然侃侃而谈。

“不错，说得很有道理。但你感觉你只是观众吗？”老者问道。

“是的，我只是观众啊！”陶然有些不解。

“在戏剧的舞台上，你或许可以当观众；但在人生的舞台上，你就不仅仅是观众。人生就是一场戏，戏里戏外都是你自己，主角是你，配角是你，编剧是你，导演是你，观众还是你。有的时候，你以为自己是主角，其实你只是观众；反之，有时候你觉得自己的是观众，但你却应该是主角。”老者接着说道，“上一个主题，我们探讨了生命的长度。现在，我们要开始第二个主题：生命的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