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藏间开了一扇可以两面开的活页门，费里斯在那里放了些吃的，就把猫咪养在那儿了。”

“他干吗把猫咪都弄到一块儿然后再开枪自杀？”

“可能他开枪时，猫咪就已经在里面了。它们也可能是事后溜进去的。也许费里斯是坐在凳子上死去的，然后摔倒在地上。不管他怎么死的，最后他的脚都堵住了猫咪进出的那扇门。”

我想了一下。

“周日米瑞亚姆去那里的时候，难道没有检查壁橱吗？”

“没有。”

“她也没听到猫咪抓挠的声音或者喵喵叫声吗？”

“这位太太不喜欢猫，所以费里斯在办公室里养猫。”

“她也没闻到臭气？”

“很显然，费里斯并不注意猫咪的卫生工作。米瑞亚姆说即使她闻到了，她也会认为是猫咪干的。”

“整座房子温度都超高了，她也没发觉？”

“没有。如果猫咪是在她离开后才触动恒温器开关的话，那么从周日到周二，费里斯一直都在一个大烤箱里面。”

“除了秘书，费里斯还雇了哪些人？”

“没了。”赖恩查看了便笺本上的记录，“她叫柯特尼·珀维恩斯。米瑞亚姆说她是秘书，而她更喜欢称呼自己为生意伙伴。”

“是老板的妻子在故意贬低，还是秘书对老板的协助升级了呢？”

“很可能是因为前者。似乎珀维恩斯在生意上捅了个大娄子。”

“周三的时候，珀维恩斯在哪儿？”

“周三之前她就离开了。鼻窦炎犯了。”

“珀维恩斯周一没有去找一下费里斯？”

“周一那天是犹太人的节假日。珀维恩斯休息一天，种树去了。”

“新年植树节①。”我挤出个希伯来语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