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肯定他告诉我的就是这个名字。”
“他去监督尸检,是批准了的吗?”
“你是说跟那些在大厅里阴魂不散的哈西德教徒①相比吗?”
对于我的挖苦,赖恩装作没听见。
“那凯斯勒有没有说他为什么到这里来?”
“没有。”不知为什么,赖恩问得我有点烦。
“那你之前有没有在尸检房见过凯斯勒?”
“我——”
我因为看到米瑞亚姆和朵拉·费里斯,心情很糟糕。然后佩尔蒂埃的一通电话又让我心烦意乱。而且凯斯勒戴着眼镜,留着胡子,穿着黑衣服,我想当然地认为他是个有修养的人。
我不是烦赖恩,我是烦我自己。
“我想是的。”
“让我们从头再理一下线索。”
我把在楼下走廊里发生的插曲告诉了赖恩。
“这么看来当你离开接待室时,凯斯勒是在大厅里的。”
“是的。”
“有没有看到他从哪里来的?”
“没有。”
“他后来去哪儿了呢?”
“我以为他是去找朵拉和米瑞亚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