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裁……”
“也就是处死。被人拿刀子砍杀,当场毙命。”
大夫轻声缓缓地解释给她听。
“那两个小孩,应该没有邪念—不,不好的念头。或许只是恶作剧或小孩子想测试勇气,看看被人说成恶鬼邪灵、关进这栋大宅的加贺先生长什么样子吧。可惜,站在御牢看守的立场不能坐视不管,在慌乱的情形下,抽刀斩了他们。”
阿呆转头看石野先生,石野先生对着阿呆点点头。
“两个人都死了吗?”阿呆问舷洲大夫。
“嗯。”
“他们一定很害怕、很痛吧。”
“或许一刹那就过去了吧。”
虽然不懂“一刹那”的意思,阿呆还是默默低头。
“这些事,就是在你毫不知情、累了一天后呼呼大睡时发生的骚动。只是,不巧的是,那两个孩子,跟你有点关系。”
阿呆吓到了。是哪两个孩子?阿呆根本没有朋友。她只有阿姐。
“你记得嘉介吗?他是西岗哨的头子。虽然只有短短几天,但他收留过你。”
头子—是阿姐这么称呼的那位大叔吗?对,那间房子。
“有个女孩叫阿吉。”
那是个比阿呆大一点的女孩,当时还故意跟阿呆作对,阿呆记得很清楚。说到这里她才想起,好像还有两个男孩子,是一对活泼得令人嫌烦的兄弟。可是两人都没跟阿呆说过话,他们都只是站在稍远的地方,眼珠子滴溜乱转,像在看什么稀奇怪物似的望着她。
好像只问过她一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