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我可以做到，并且可以做得神鬼不知。当时，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问题上大做文章。后来，在利益分配产生冲突的时候，他把这件事给抖搂了出来。”

“之后呢？”

“市卫生局介入调查，停止发给我执照一年，他们以为我是心理界败类，我辩称这只是斗嘴，他们不相信。当然他们重视的是问题的另一面，他们不容许心理界有这样的事情或者言论出现。”

“但这仍不能避免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啊？”苏米娜道。

“是的，不容许的事情并不一定是不会发生的事情，很多时候，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奇怪。”我说。

“你真的能够做到吗，昭宇？”她问。

“是的。”

“是那种通过催眠的方法？”她问。

“不是。催眠是让别人不知不觉地去做，或许去做的事情完全违背了他的意愿。我的做法是让人在完全有知觉的情况下，并且又非常乐意地去做。”

“除了催眠，我想不出另外的办法了。”

“催眠根本算不上办法。”我说，“我是指心理意义，也就是一个人做一件事心理所产生的成就感或者是认同感，我们真的可以利用这种心理意义来做出许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昭宇，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