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难所!”
“啊?什么?你说什么?”
“避难所啊!那个避难所!”
“哦,哦!可是,那……”
“只是暂时避难一下而已!”
“锁起来了!”
“撬坏不就得了?”南方口音性急地插嘴,“在哪里?那个避难所在哪里?”
鲍比他们似乎移动了,因此我也试着站起身来。同一瞬间,杰奎琳尖锐地吐了口气,紧抓住我。
“脚……”她拼命地忍住呜咽,“我的脚!”
“你受伤了?”
“好像扭到了……刚才跌倒时。”
“站得起来吗?”我慢慢地挪开身体,以免带给她冲击,接着又将肩膀借给她,“没问题吧?”
“有问题!”她狠狠地说道,简直就像我也该对目前的事态负起部分责任似的,“痛得受不了!”
“忍耐一下。”
“忍不住!”
“要是你待在这里不动的话,会被压成肉饼的。你愿意吗?”
不知是因剧痛而过于亢奋,还是为了一泄无法反驳的怨气,杰奎琳一声不吭地将我狠狠推开。
瞬时,由胸部至脑门闪过了一阵剧痛。我咳了几声,疼痛更加扩散,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活像是岩石代替心脏塞入了胸口似的窒息感,令我冒出了冷汗及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