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觉得自己得说些什么，他似乎已经被仔细评价了一番，而且还被判定为不合格。“我们今后就拴一块儿了，所以我们最好互相了解。”

凯德轻轻摇头：“也许不会很久。”

“你说什么？”

“如果你不注意的话，可能过几天就死了。”

扎克仔细想了一下。“其实你只是彩虹和棒棒糖，对不对？”

凯德没说话。

他们从一个隧道维护口进入地铁，不远处就是一个商店。凯德开上了I-295号道路，直奔巴尔的摩。

一连好几分钟，只有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扎克决定再次尝试谈话。

“我猜，十字架对你们其实没有效果，对吗？”

“你想问什么？”

“呃……那只是电影里虚构的，是不是？”

“不，”凯德说，“确实会疼。”

“但你脖子上就戴着一个。”

“没错，我戴十字架。”

“我以为你刚才是说十字架会让吸血鬼觉得疼。”

“我就是这个意思，确实疼。”

扎克又等着下文，但是没有下文了。

“主啊。”扎克低声说。

凯德听见了。“别说亵渎的话，拜托。”

可是“拜托”这词听起来有些恼怒的意思。

“你信教，还是怎么回事？”

“对。”

过了好久。“但你是……”

“对，我们建立宗教。总得有人保护羊羔直到他们能在地球上生存。”

“我是说，你根本一个字都没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