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是要好汇率，”阿丽克丝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笑着说，“难道我每次给你的不好吗？”

“你的确总会在竞争中胜出，”查理承认道，“不过这只能说明竞争对手太烂了。”

“说什么呢！”阿丽克丝按下了电话上的静音键不让查理听到。“加文，给我接丹·琼斯，他长期持有美元，会给我一个好价钱的。珍妮，你帮我问一下妮吉·布朗的出价，她今早卖出了一些。”

“全部都要吗？”加文问道。

“是的，”阿丽克丝说，“我们自己也做空美元了，你难道没发现吗？”她一小时之前卖出去的一千万美元没有赚到任何利润，价格一点都没变。

“阿丽克丝，怎么回事？”查理单刀直入地问，“你知道我有两处报价，另外一处已经给我价格了，你的呢？”

“稍等一下，查理。”她又掐断了电话，“快点，同志们，怎么样？”

“价格生成太慢了。”加文说。

“妮吉不在，”珍妮说，“她的助手在帮我查报价。”

“天哪，该死！”阿丽克丝扫了一眼屏幕，然后接上了电话，“查理，我们报价八十。”

“八十？”查理的声音像被噎到了，“我可以有更好的价格。”

“有多好？”阿丽克丝问道。

“好多了。”查理说。

她又看了一眼屏幕。查理的公司——多尔蒂金融投资公司是个不错的客户，而且两千万美金也不是个小数目，做不成太可惜了。她脑子里闪过了提价的念头，但立刻打消了。她们已经美元短缺了，市场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发展，所以她不能再继续这么扔钱了。

“对不起，查理，”她坚定地说，“八十是我们能出的最高价。“

“那就算了。”他说。

她挂了电话。“他得到的价格比我们的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