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珍妮尽可能自信地说。

“阿丽克丝！好久不见你了！”

珍妮感到连呼吸都变得轻松了许多，因为她看到他们公司的一个客户斯图尔特·菲利普斯正在向阿丽克丝挥手。差一点她就要告诉阿丽克丝戴夫和加文想要改变交易室的美梦。珍妮感到很不自在。珍妮知道自己的交易员职业生涯得益于阿丽克丝给她的机会，所以她不愿意看到阿丽克丝被人家在背后密谋着使坏。如果珍妮愿意的话，可能有更好的机会在等着她。你不可能永远对一个人报恩。

珍妮一直在等着，直到她的上司和斯图尔特聊完，然后她径直走向酒水区。而戴夫正在那儿和结算部门的一个女孩聊得起劲。

“戴夫，跟你说几句话。”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戴夫拉走了。“不好意思，杰基，一会儿就把他还给你。”

“你要干什么呀？”戴夫质问道，“我跟她正聊到关键的地方呢。”

“别那么可笑了，”珍妮伶俐地说道，“杰基·沃尔什不会对你有丝毫的兴趣的。”

“你怎么知道呢？”他语气强烈地问道。

“因为她正和理查德·科威尔约着一起出去呢。”

“好吧，她可能会和理查德出去约会，但是她跟我聊天的时候没准又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呢，”戴夫告诉她，“我们在一起喝酒喝得正高兴呢。”

“哦，忘记她吧。”珍妮不耐烦地说，“我刚刚跟阿丽克丝说话了，她想知道你和加文都在密谋着什么。”

“密谋？我们什么也没做啊。”戴夫说道。

“哦，别装了，戴夫。不会忘了这周我们所有的谈话吧？你清楚地知道你们正密谋怎么能得到她的职位呢。”

“对她只有以牙还牙。”戴夫说，“让我们面对吧，珍妮，只要她在挣钱，我们就什么也做不了。”

“但是她知道你们心里有鬼，”珍妮说道，“她知道了——”

“她什么也不知道，”戴夫说，“因为没有任何东西可让她知道的。如果她工作得很好，那么我和加文就没有任何希望把她赶走。但是如果她还是像这周这样的话，那我们就要开始挣钱了，因为她没有做好。”

“她是可以挣钱的，如果她昨天晚上抛售美元的话。”珍妮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