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兴你能这么想。”阿丽克丝喝了一小口酒，“我只是有时会这么想，珍妮。我也不知道这种挣扎值不值得。”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看看他们。”阿丽克丝用头朝戴夫和加文的方向示意了一下，“他们让我很纠结。我想知道他们是不是想要欺骗我。”

珍妮喝了一大口酒。再也不能这样了，她想。阿丽克丝是如此的擅长于察觉问题。

“你要告诉我，珍妮，不是吗？”阿丽克丝说，“不管他们在密谋些什么。”

“我——呃，是的。”珍妮很不自在地看着阿丽克丝。

阿丽克丝注视着她这个年轻的同事。珍妮的脸刷地红了。

“他们正在谋划着什么，不是吗？”她语气强烈地问，“这些混账东西在密谋着什么。”

“不完全是。”珍妮说道，“坦率地说，阿丽克丝，不完全是。”

“然后又怎么样呢？”阿丽克丝问她，“珍妮，别想跟我撒谎。”

“这只是——只是他们觉得你有些事情做错了，而他们想这或许是他们擅长的东西。”

“我做错什么事了？”阿丽克丝瞪着眼看着她。

“你整个一周都表现得很奇怪，他们想你应该是怀孕了。”

“什么！”突然，阿丽克丝开始笑了起来，这是自从上一周以来她第一次真正笑了起来。珍妮迟疑地咧嘴笑着。“我没有怀孕，”阿丽克丝说道，“根本不可能！”

“好吧。”珍妮说。

“为什么这么说？”

“加文给我开价，我跟他打赌了。那他就欠我二十英镑了。”

阿丽克丝再次笑了起来。“你看，珍妮，你还是年轻人吧，”她说，“跟我站在一起，我总能挣到我们两个人的钱的。”她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保罗抱怨她整晚饮酒。她在床上睡觉时也不会被保罗挤得挪动了地方。

她倒了一杯橙汁喝掉了。她从来不喜欢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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