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我开口，他阴沉着脸说了句：“朕要你，现在。”说完，吻了上来。

我睁大了眼，下一刻开始挣扎，无奈身子被他禁锢。

他的吻很霸道，也很强势。我咬紧牙关，却只是让我的唇更痛，很快，尝到了血腥味。我僵硬着身子任他亲吻着，依然咬紧牙关，冷冷地望着他。

刘幕离开了我，目光复杂，凉薄的声音有丝软化：“就这么恨朕？”

“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为什么非要奴婢不可？”

“朕想你，就这么简单。”刘幕苦笑。

“皇上若要奴婢，奴婢不会再反抗，但在这之前，请让奴婢先喝下绝育药。”皇帝若要一个人，反抗没用，只有奉承。既然免不了，就要把伤害降到最低。

“什么？你说什么？”第一次，看到刘幕凉薄的神情有了丝裂痕。

我抬眸望向他，淡漠地说：“奴婢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以后，不想再失去什么了，皇上不在乎贱婢生的孩子，奴婢在乎。”

“谁说朕不在乎你的孩子？”

我冷讽地看着他，真的很想反问一句“在乎吗”，可这句话真的多此一举：“皇上真的知道在乎是什么意思吗？在乎了，便会想尽办法去保护、去珍惜，皇上会吗？哪怕是一个眼神，一句关怀的话，皇上有吗？”

刘薄面色瞬间苍白，身子变得紧绷。

我轻轻地福了福：“奴婢这就去准备绝育药。”

越过他时，修长的手拦了在我面前，低沉而带着苦涩的声音传来：“朕不会碰你。”

“奴婢送皇上。”我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所以言语上没有以往的拘束。虽然我不能做什么，但也要在活着的时候守住自己。

刘幕的手再次握紧了拳，却没有离开。

我望向他，他也在望着我，子夜般漆黑的眸子竟是深深的痛苦，半晌，他别过了脸，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