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舞忍不住又笑了，说：“好像每所大学都有这种恶俗的称呼……”

张轻舟也笑，“是啊，初中的时候，我们班上几个关系好的，还学刘关张的‘桃园三结义’，结为拜把子兄弟，按照年龄大小排了座次的……”

他们一路说笑，很快就到了音乐社的活动地点。

里面的人不多，但气氛营造得不错，音响设备也还可以。他们唱的歌，她绝大多数都没听过，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坐了约有大半个钟头，有些待不住了，两人便走了出来。这时，外面的人已经多了起来，三五成群。走在他们前面的一群男女议论着去哪里吃宵夜。

张轻舟也侧头问她：“饿不饿？”

唐小舞犹豫一下，说：“有点。”

“那我们去吃消夜吧，后门有一排小吃街，营业到十二点。”

“奇怪了，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可能是因为……你还没有谈恋爱吧？”

“嗯？”唐小舞感觉脸部微热。

“只有恋爱中的人才喜欢在校内外闲逛，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待在一起。你是好学生，每天只有教室、食堂、宿舍……”

“我也闲逛的好不好。”唐小舞否认他的说法。

张轻舟笑笑，不说话。

唐小舞沉默一下，又说：“这么说来，你的恋爱倒是谈了不少……”

张轻舟笑出声音来，“我又黑又土，哪有女生会喜欢我？”

唐小舞一愣，“你怎么会这样看自己？”

张轻舟笑道：“这是我们班一个女生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