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娘亲这副模样子，上官楚楚与上官雅儿这才惊觉娘亲也受制于上官惊鸿，待看清上官惊鸿高高在上，除了素儿那丫鬟，其他人都跪着的事实，二人在心中同时哀号，顿觉天昏地暗。

“怎么会这样？”三夫人不知所措地碰了碰上官楚楚与上官雅儿的脸。

上官楚楚哭着说：“是上官惊鸿……抢了你给的毒药……与解药……解药在她身上……”

从上官楚楚断断续续的哭诉中，三夫人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她整了整神情，试图动之以情，“鸿儿，楚楚与雅儿怎么说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虽然她们以前对你不太好，看她们现在这个惨样子，也算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不如饶她们一次？”

“三夫人说得对。”上官惊鸿点点头，“二姐、三姐这模样真的是生不如死。”

“所以……你就行行好……”

三夫人刚想说下去，上官惊鸿却打断了她“我就行行好，给她们一个痛快，让她们早死早超生！”

三夫人脸色煞白，“不……你不能……”

“不能？”上官惊鸿冷笑，“有什么事是不能的？”

“她们是你的姐姐……”

“那又如何？”上官惊鸿微眯起眼，“告诉你，别在我面前打亲情牌。你心疼你的两个女儿，怎么不想想当初你跟你的两个女儿是怎么对待‘我’的？‘我’当初被你们整成她们现在这副模样的次数还少吗？你对我可曾有过半丝怜悯？”顿了顿，上官惊鸿又瞧了瞧地上那群中了毒的奴婢，“看清楚了，你们的主子三夫人只会为她女儿求情，你们的性命就是蝼蚁，死不足惜。”

一群中毒的婢女痛哭流涕。

上官惊鸿有点不耐烦，低喝一声，“都给我闭嘴！”

霎时，没有人敢再吭声。

三夫人低着头，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不过从她拳头松了又握、指节都快抽筋的动作来看，肯定满腹不甘与怨愤，肚子里不知道还装着什么坏水。

上官惊鸿无聊地扬了扬下巴，“汝南郡王府上上下下，六十几口人，有几个是没欺负过我的？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