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茜径直把我们领到哈里根保育员的办公室。那时，哈里根已经升职做保育长了。

麦茜敲了敲门，保育长哈里根在里面大声说：“进来。”

山姆和我站在哈里根的办公桌前。她非常非常生气：“你们丢尽了孤儿院的脸，我对你们非常失望。”

山姆和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从现在起，山姆，你不可以再玩蜥蜴、虫子和其他任何这种小东西了。”

“但是它们是我的朋友……”

“你还想不想被收养？”

“想，哈里根嬷嬷，”山姆说，“但是……”我知道他想告诉哈里根，他只想被同意他玩蜥蜴、虫子和其他这些小东西的家庭收养。

“那么，你就要照我说的做。”哈里根保育员打断了他的话。

“是，哈里根嬷嬷。”山姆回答道。我看到他把手指在背后交叉起来，所以知道他说的不是真心话。

“至于你，伊莎贝拉……”

我想提醒她，我喜欢被人叫作贝拉?唐娜，但是看到她严厉的眼神，我只能轻轻地说了一声“是”。

“从现在起，你不可以对任何人讲你想当女巫。”哈里根保育员大声说。

如果不让我告诉别人我想当女巫，那我怎么找到我的收养家庭啊？我可不想一个不愿意我当女巫的什么人因为不知情收养了我，那怎么行呢？

“但是……”

“没有‘但是’，不许再提什么女巫了！听清楚我说的话了吗？”

我把手指在身后交叉起来，就和山姆刚才一样。

“是，哈里根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