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召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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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见良戴着墨镜走进去的时候，那几个小姐正在叽叽喳喳地闲聊。此时外面阳光炫目，不戴墨镜还真受不了，可是屋内的光线太暗了，他又不想摘下，朝里面走去时差点给什么绊了一跤。

他跟着一位小姐进入内室，那内室的光线更暗，他不得不将墨镜摘下来，这才看清在这大约三十平方米的空间里，用布帘隔成了一个个小单位，每个单位里都摆着一张按摩用的床，估计至少也有十五六张。那小姐将他带到一个角落里，刷的一下拉上布帘，这样他们就处在一个外人看不见的小空间里。

“来吧，趴下。”

他听话地趴在那张比他身体略宽一点的窄床上。那床上有一股脏兮兮的霉臭味，直往他鼻孔里钻。好在那小姐在他背部抓痒痒似的捏了几个来回，便叫他翻转身。他知道这下要来真格的了，那心立刻悬了起来，刚才害怕摔跤而摘掉的墨镜又给戴上了。

那小姐在他翻身的时候抠了抠鼻孔，然后手也不洗，就只用卫生纸擦了擦。他不由得皱起眉头，那藏在墨镜后的眼睛开始上下打量她，这才注意到她是一个脸上长满了粉刺的女人，实际年龄应该不会太大，可是那张脸以及脸上的神态要苍老许多。他想这也许是工作性质决定的，做这种行当的女人衰老得要快些。

我刚才应该挑一个。他不无遗憾地想。当然现在已经来不及了，那小姐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正在往下褪他的裤子。他想第一次做事难免会缺乏经验，下次要再来，他就要不急不忙挑个漂亮的。

他正集中注意力呢，那小姐突然说：“你还没给我小费呢，来这儿的客人可都是要给小费的。”

他说：“等完了我再给你不是一样吗？”

“不，你得先给我。”也许是出于要挟的目的，那小姐说到这儿便停下了。

这种强行索取小费的方式令人很不愉快，但是事情已经进行到一半，给就给吧，他于是问道：“你要多少？”

“100或者200，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