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汉承认他确实不知道。“那真的是你干的？那真是太伤害我了。”

东尼大笑，骄傲地点头，他咧嘴笑了，脸上的表情很得意。

卡拉汉抓起东尼，一拳打中了他的腮帮子，东尼被打趴在地上。

没有人比卡拉汉自己对这个举动更震惊了。他一个劲地道歉，说现在他明白了自己永远不能改变粗野的街头混混的性格，他没有资格做神父，不配做上帝的仆人。他原以为当上帝叫他服务时，他已经丢弃了好勇斗狠的个性侧面。现在看来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不要担心，东尼向他保证，他揉着自己的下巴，从地上爬起来。“我是活该的。”

神父把衣服上的领圈撕了下来。“我要离开教堂，”他宣布，“我不配做上帝的仆人。”

“胡说，”东尼争辩道，“在上帝的眼中，”他坚持说，“所有的男人女人——甚至神父——全都是罪人。一个人只要请求宽恕，就能得救。

卡拉汉听不进去。他心烦意乱地离开了房子，他的神父衣领遗忘在桌子上，现在他神父的生涯结束了。东尼感到羞愧。他感到自己要为这个事件负责。至少有一件事，卡拉汉每个星期四晚上都要到社区的老人活动中心去给老人准备意大利面条的晚餐，现在没有人再去管那些老人了。东尼觉得至少他可以去那里给老人做晚餐，这件事是被他搞砸的，他有责任把它完成。

东尼和他的家人来到老人中心，准备好了意大利面条。“卡拉汉在哪里？”那些老人们想知道。

东尼编了一些有破绽的借口。

突然，卡拉汉出现了。

他穿着便衣，没有戴神父颈圈。他宣布，他将离开圣职，他觉得有义务亲自来向老人们告别，他将不再提供星期四晚上的意大利面条晚餐。

每个人都求他再考虑考虑，但是他不肯听他们的话。他说：“如果上帝希望让我重新回到他的身边服务，那请他给我一个明示。”

就在那个时刻，突然有强烈的敲门声。一个人拖着一个巨大的标牌走进来，他是来送货的。牌子上面写着：老人中心——星期三晚上宾果游戏。

“快看！”每个人都喊，“上帝的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