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站起来，双手抱在胸前，表情严肃。“不，是有小孩用石头攻击我们女儿的‘小’问题！”

格雷琴躲在玛丽后面，双手抱着她的腰。

“我希望这只是偶发事件。”我告诉丹先生。

丹先生略感奇怪道：“在面谈时你没有被告知？”

“告知什么？”玛丽的声音冷冰冰的。

“我会查清楚是谁干的，”丹先生显然是在故意避开他挑起的话题，“查出来以后我会减少一些他们运动的时间，以示惩罚。”

“就这些？”玛丽不敢相信，“只是他们的运动时间？”那时，我们都不知道这惩罚的严厉程度能有多大。

“我们面谈时没被告知什么？”我继续追问。

丹先生一脸笑容，举起一只手，就仿佛说这事稍后再讨论。然后，他便退回到门口，穿上鞋子和外套。“今晚在市政府有个欢迎会，向老师们致敬。市长说‘六点或七点开始’，但我想即使你们九点来，仍然是比较早的，”他笑着说，“欢迎享受爱斯基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