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洗手间

我刚刚去那洗手间

跟朋友整理头发

的确我又到了那个洗手间这四个学生中有两个女学生不在“未来问题解决项目”名单上。

这时，我突然想到别的老师正在喝咖啡，他们正在为自己省得承担这样的责任而暗自开怀。满腔愤怒的我，只能压抑自己的怒火。“找个座位坐下。”我告诉女同学。

等我再进家政教室，有几个学生不在座位上──包括劳伯特。“坐好！”我说。“老师，我们不是狗。”马歇尔咕哝着，但还是照我的话做了。我再次生气地走出教室，嘴里大声地尖叫着来发泄我的愤怒。

我又进入体育馆，在电光石火间，我希望的是灵感而不是精神错乱。我拉开工友小房间的门，取走角落的铲子。我再次进入教室，把铲子高举过头。学生们乱成一团找座位，有几个躲到了桌子下面。

“这是什么？”我指着工具大声问。

“铲子，”马歇尔说，“笨蛋！”“它是一种工具。”我告诉他们，然后平衡地放在脚上，轻轻抛起来回到手上，这是我上初中就会的雕虫小技。

我问：“身体最强壮的部位是哪里？”

“肱二头肌！”一个学生喊道，声音从桌子下传来。

“脚！”另一人说，“人人都知道。”

我摇摇头。学生们在思索问题时，只剩一片寂静。

“脑。”墨瑞平静地说。其他学生都看着他，一瞬间，一切都形成动人的画面。在那一瞬间，他不是运动好手或高才生，而是一个受尊敬的猎人。大家都相当严肃地看待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