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礼貌，要说谢谢小哥哥！”

又来了又来了，小月眼睛一翻，“什么，今天又轮到你当班？！”

“我去看看日历……哎呀，分单双日太麻烦，不如按季节来称呼彼此，怎样？”

“什么按季节称呼彼此？”

“就是春秋两季你当小姐姐，冬夏两季我当小哥哥……”

“啊？这么说，过年的时候你就是小哥哥？”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那么，每年过年你都是小哥哥？”

“嘿嘿……”

“不行不行……”

“可以的。”

“我说不行就不行！”

“其实真的可以……”

听了轩辕问号的话，小月咬紧牙，狠了心要做出一点成绩给东方弱水瞧。小月开始一张张翻看滨江市发行的各类报章杂志，一条条将上面刊登的广告客户电话号码抄录到小本子上，并且一一打去联系，遇到稍有意向者，马上外出拜访。

白日里小月顶着烈日满城跑，晚上回家，还要伏在灯下认认真真填写东方弱水安排的表格。

东方弱水为广告科的员工增加了一项新工作——填报表。每日做日报，每周做周报，半个月做一次半月报，每月做一次月报。东方弱水要求他们将所有拜访开拓过的客户名单、联系电话、洽谈内容、有无广告投入意向一一详细记在报表之中。

众人叫苦连天，唯小月一丝不苟地完成。

小月开始变黑变瘦，她自己并不觉有什么，但同居一室的轩辕问号却偏偏不依，“江小月，你怎么可以变得这么丑？！”除了买菜谱，变着花样给小月准备营养美容汤水，轩辕问号每晚还切黄瓜，薄薄的一片又一片，硬贴到小月脸上，逼她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