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两个，甚至三个人不在系统里，我都能理解，可居然六个人都不在？”

“我想你和米歇尔应该去那里看看。”

“你要正式雇用我们吗？”

“我想已经雇用了。”

“伯金死了，事情也变得复杂起来。他的助手梅甘?赖利的名字被写在文件上了。她才初出茅庐，对这个案子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不确信法庭是否会允许她继续独立处理案件。”

“你就是律师。”保罗直截了当地说。

“你调查过我的情况？”

“当然。如果我不那样做，我就是个傻瓜。你可以和赖利一起辩护。”

“我已经不再打官司了。”

“我想也许你应该考虑一下。你能得到两个头衔。侦探兼律师。”

“我会考虑的。”西恩说。“现在联邦调查局正把梅甘?赖利控制在缅因州的某个地方，想把她知道的一切都挖出来。”

保罗目光犀利地打量着他。“你觉得一个初出茅庐的律师能抗拒得了联邦调查局吗？”

“我不知道。”西恩好奇地看了看她。

“布兰登?默多克？”保罗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泰迪跟我说过。他正视图冲破法律保密条例，查出谁是委托人。泰迪说，到最后肯定会暴露的，但他还是设法让那些家伙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联邦调查局往往都能得手。”

“对此我不否认。但我们还是让他们经历的过程困难些吧。我不是律师，但我要说，查清是谁杀死了那些人和泰迪，以及现在的希拉里，要比揭开出钱为埃迪辩护的人的面纱更加重要。”

“这么说，你认为所有死者都是有关联的？”米歇尔问。“那六具尸体、伯金、他的秘书。是被同一人所杀？”

“泰迪?伯金本人没有任何宿敌。希拉里肯定知道些什么，不然怎么会有人杀她？这些正好说明埃迪是无辜的。他不可能离开破冰岩，把他俩杀死。”

西恩思考着她的话。“没错。”

“证据明摆着。你们要做的就是找到它。”

“我会起草一份雇用协议请你签字。”

“非常乐意。”

“还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吗？”

“我想你们需要思考的已经够多了。”

他们起身要准备离开。保罗补充道：“我想，让可怜的梅甘和联邦调查局的人相处太久恐怕不好。你们或许应该制造一些舆论，非法扣留之类的，好让联邦调查局难以应对。可以打电话把一些事告诉电视台或报社记者，他们非常喜欢胡佛大厦里发生的事情。让他们如坐针毡，寝食难安吧。”

西恩疑惑地看着她。“你对付联邦调查局可真有一手。”

“噢，其实我的办法比你能想到的还多，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