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转过身来替她们校准枪支，问道：“还记得怎么打吗？”

“当然会！”吴铭带着几分自豪，说：“上个月我们还去靶场打比赛来着，我10发子弹打了86环。”

赵林很惊讶，“真的？吴铭厉害呀！”

“嘻嘻。”吴铭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小口径步枪。”

“那也了不起。”

吴铭很开心，赵雪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吴铭对赵雪说：“我就是打得比你好。”

“回头咱们再去比一次！”

“比就比！”

刘铎问秦大海：“谁发口令？”

秦大海回头看看，“茗月，你当裁判。”

“啊？哎哟，秦伯伯，我不懂啊！”当着众人的面，邱茗月脸红了。

刘铎大声道：“还是让李参谋发口令吧！”

“是！”李参谋给大家发子弹，每人10发，没敢给赵雪和吴铭俩人。

赵雪大声叫起来：“我们还没有子弹呢！你们欺负人！”

“给她们5发子弹！”刘铎说：“不能欺负女学生。”

“10发！”吴铭也叫起来，然后对赵雪说：“一人打5发。”

“你行吗？他们都厉害着呢，别输了？”赵雪怕吴铭水平差影响成绩，这可不是小口径步枪。

“你行我就行！”

“我先打。”

吴铭同意。

张红兵替秦副司令装弹夹，秦大海自己压上子弹，说：“你去照顾女学生。”

“是！”张红兵赶紧跑到赵雪身边，替赵雪压上子弹。怕走火，紧紧盯住枪。

李参谋大声喊道：“都准备好了吗？好，开始射击！”

“叭叭！”“叭叭！”清脆的枪声响起。

枪声响起，邱汉章浑身震了一下，循着声音看去，看见自己右边的赵林全神贯注地瞄准射击，嘴巴紧闭，眉头微蹙，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邱汉章觉得自己又和战友赵庭在一起了……

射击场，赵庭和邱汉章并排趴在靶位上，年轻好胜的赵庭和邱汉章一直是竞争对手。

“汉章，你打了几环？”赵庭歪着头问邱汉章，帽徽上的盾牌徽章被太阳照着，反射的亮光晃在邱汉章脸上。

邱汉章擦擦眼睛，睫毛上都是哈气结成的霜，自信地说：“肯定满环！”说完，重新端好枪，瞄准，扣动扳机，“叭！”10环！

赵庭不屑地一笑，也扣动扳机，“叭！”10环！

邱汉章得意地扭过头去看赵庭 ……

看到的是赵林。邱汉章闭上眼睛，平息着翻滚的心绪。稍后，重新睁开眼睛，屏住呼吸瞄准，眼中的准星散发着光晕，多像阳光照射下白色机身反射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