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沙顿并没有很好地承担起这份责任。”

“不是克利福德。是我很害怕，他当众大吵大闹。”

“我了解沙顿，我猜得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所以，现在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莎莉尴尬地将头转向一边，“我真的需要一份工作。我知道你会了解我到这里恳求你对我来说有多难。有任何其他选择我都不会这样做。”

“我知道，只是……”约书亚闭上眼睛，摸着眉头说道。

“你让我做什么我都行，我可以回来继续洗兽笼。”

“和那些无关。你不……”

“你可以削减我的工资，我不在意。我只需要一个在学校所在区域中的全职工作，这样克利福德就能继续他的课程了。不管什么工作都行。”

“莎莉，听我说一句，”约书亚站起身来，将脸转向窗户，“对不起，我没有能力帮助你。”

莎莉顿时瘫坐在椅子上。“天哪，我正想说你是我期望中最后一个能把个人情感放在孩子需求上的人呢。”

约书亚转过身来面对着她，“我已经忘了你情感受挫时有多残忍。”

莎莉站起身来，想要离开，“好吧，我能看得出来，这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

“我已经将医学中心关掉了。”约书亚对她说。

莎莉听到这句话后愣在了那里，转过头看着约书亚，“什么？”

“这就是我不能帮你的原因，对不起。”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原因很多。我累了，莎莉。这里一直需要的是两个兽医，我不想再去培养新人了。

说实在话，永远也不会再像过去那样了，我也不想去尝试了。”

“那你什么时候锁门？”

约书亚耸了耸肩，“很快，我的员工们都还不知道。我想尽可能地重新安置他们。”

“那意味着在镇上，沙顿是唯一的选择。”

约书亚点了点头，“目前来看，还会有人过来带着动物就诊，他们总会选择这里的。”

“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一直来这里了。当然，没有人来会更好。”

“不管谁都要付出更多。”

莎莉小心地组织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我想我能明白。我为自己刚刚所说的话向你道歉。我真的很害怕，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怎么办。”

“我并没有责备你。”

“如果你能想到其他方法，一定要告诉我。”

“实际上，如果你能看得开，我想到了另外一个选择。”

莎莉笑了，她已经学会了不再去奢望什么，但她同样是有底线的，“这会儿，我甚至想到了一个奥格维公司仓库管理员的职位，所以，对于你给我的任何意见我都会看得开。”

实验室里，杰西在电脑终端机上打着字，辛迪坐在她旁边的桌子上。每过一会儿，正当杰西思考着屏幕上的内容时，辛迪就会先她一步，在杰西的键盘上按下几个字母。杰西试图忽略她那因想要被关注而带来的急躁，不发表任何评论，改正着辛迪按错的字母。就这样，几分钟过去了，没有因此而受到阻止的辛迪将洋娃娃抱到了杰西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杰西突然大笑起来，开玩笑似的开始击打洋娃娃，而辛迪会将洋娃娃迅速拿开。

“辛迪，我今天要去把这封信交给沃尔夫。你不要无所事事地浪费时间。”

辛迪把洋娃娃放回到她的膝盖上，看来像是已经准备好了去照着做。杰西倾斜到电脑屏幕一边，她一转过去，辛迪又把洋娃娃凑回到她的脸上。

杰西向另一个办公室中的弗兰克大声叫道：“你能不能为辛迪找点事做，10 分钟的时间我就能完成手头的工作。”

“好的。”弗兰克说。

在弗兰克从他的实验室走到杰西身边这50 英尺距离的时间里，杰西的整个世界都改变了。若有人控制你，那你的整个世界都是易变的。

弗兰克通过实验室的小窗户看到了一群身着深蓝色衣服的来访者。接着，出现了三个人——杰尼克和两个年轻的身材魁梧的保安。两个保安臂膀粗壮，他们正朝着入口处走来。“把她关到笼子里面去。”弗兰克跑到一台最近的电脑终端机前朝着

杰西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