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致谢

怀旧的未来 作者:(美)博伊姆 著,杨德友 译


致谢

怀旧不仅是对于一段已经逝去的时间和消失的家园的思念,也是对于曾经居住在那里、现在却散居全世界的友人的思念。我想表示衷心的谢意,感谢那些以其友谊和工作给我鼓励的人们,他们是:图罗夫斯卡娅(Maya Turovskaya)、乌格雷什奇(Dubravka Ugre'ic')、卡巴科夫(Ilya Kabakov)、科马尔(Vitaly Komar)和梅拉米德(Alexander Melamid)。感谢我的同事、学者和友人,我们大家虽然都是时间不够用,但是他们阅读了我的部分手稿,他们是:格雷塔和马克·斯洛宾(Greta and Mark Slobin)、沃尔夫(Larry Wolff)、托德(William Todd III)、范格(Donald Fanger)、斯戴提斯(Richard Stites)、恩德(Evelyn Ender)和叶拉维奇(Peter Jelavich)。我获得1995—1996年度班廷奖金(Bunting Grant),开始萌生论说怀旧的念头,多方受益于学院的各次讨论会。后来的这部著作前几章1995年曾经在哈佛大学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关于记忆的学术会议上宣读,又在1996年4月在贝拉奇奥那次值得纪念的集会上宣读。感谢组织者森奈特(Richard Sennett)和斯汀普森(Catherine Stimpson),以及与会者们的点评。国际研究与交流署(IREX)的两次夏季奖金资助我完成了项目的研究。最后,古根海姆奖金和1998—1999年度哈佛大学的带薪休假令我得以写作本书。我还参加了各种国际会议,使我的理念得到挑战和塑造,这些会议是:1997年拉斯维加斯苏联文化讨论会、佛罗伦萨欧洲大学主办的神话与民族群体会议,以及2000年布加勒斯特中欧大学的讨论和讲座。我参加了为美国前苏联移民文化研究组织的档案署的工作,和叶菲莫娃(Alla Efimova)与杰姆金娜(Marina Temkina)有过多次长谈,这两种活动启发我就移民之家开展访谈。福卢姆金娜(Larisa Frumkina)和已故的罗津奈尔(Felix Roziner)鼓励我工作,并且十分慷慨地和我分享他们的移民纪念品与故事。

我所访问和描写的每个城市都变成了我临时的家,至少在我写作有关的一章期间。在彼得堡,我感谢哈尔霍尔金(Oleg Khardkhordin),一位珍重友谊的学者和益友;感谢图尔金娜(Olesia Turkina)和马津(Victor Majin)的艺术指导;感谢沃隆科夫(Victor Voronkov)和兹德拉沃梅斯洛娃(Elena Zdravomyslova)向我介绍他们的“自由彼得堡”项目;感谢别利亚克(Nikolai Beliak)和我分享建筑环境剧院的梦境和面具;感谢圣彼得堡最好的导游图里安(Marieta Tourian)和马尔格利斯(Alexander Margolis)。我高中最好的朋友基恰诺娃—斯特鲁加契(Natasha Kychanova-Strugatch)一找回了我们在列宁格勒成长过程中些不太具有怀旧性质的回忆。在写作论彼得堡的时候,我受益于贝拉尔德(Eua Berard)、克拉克(Katerina Clark)和卢博尔(Blair Ruble)的著作。在莫斯科我受到了盖森(Masha Gessen)的款待,聆听了她的政治见解,享受了她的厨艺。感谢我在莫斯科的全部的朋友,他们让我重新接受了这座名城,甚至令我怀念它,他们是:李普曼(Masha Lipman)和伊万诺夫(Sergei Ivanov)、顿杜莱(Daniil Dondurei)、阿卜杜拉耶娃(Zara Abdullaeva)、普罗霍罗娃(Irina Proxorova)、佐林(Andrei Zorin)、巴克施坦(JosephBakshtein)、阿利楚克(Anna Al'chuk)和伊万诺夫(Alexander Ivanov)。列夫津(Grigory Revzin)提供了必要的建筑学专业知识。李普曼和我分享了她的智慧、气节和幽默;杰戈契(Ekaterina Degot')和我分享了她对艺术和政治的激进观感。艾特金(Alexander Etkind)一直陪伴我走遍各大洲,是一位亲密的思想伴侣和友人。

在柏林,在我列宁格勒友人施马尔根(Marianna Schmargen)的公寓里,我拥有一个完美的家。我在柏林的向导是一位学者和友人,宾德(Beate Binder),她引导我观看了最佳的废墟和建筑工地。也要感谢阿克塞尔姆—霍夫曼(Dieter Axelm-Hoffman)、马尔格利娜(Sonia Margolina)、施莱戈尔(Karl Schl觟gel)、西格贝斯(Klaus Segbers)、维特(Georg Witte)和瑙曼(barbara Nauman)。在布拉格,我受到了帕奇马诺娃(Martina Pachmanova)的款待,听取了她的见解,在卢布尔雅那得到斯维特拉娜和波伊达尔·斯拉普萨克(Svetlana and Bojidar Slapsak)的关怀陪伴和智慧。

感谢以下各位友人和旅伴,他们和我恳谈了各自的怀想和对怀旧的反感:维托舍克(Nina Witoszek)、库云迪茨(Dragan Kujundic)、斯皮克(Sven Spieker)、斯雷兹金(Yuri Slezkine)、布鲁诺(Giulianna Bruno)、古丽雅诺娃(Nina Gourianova)、奈德哈特(Christoph Neidhart)、特鲁比娜(Elena Trubina)、达姆罗什(David Damrosch)、苏莱曼(Susan Suleiman)、阿姆斯特朗(Isobel Armstrong);还有霍夫曼(Eva Hoffman),早在我一睹她的风采之前,她的著作就已经鼓舞了我。感谢帕佩尔尼(Vladimir Paperny)真实的和虚拟的旅行札记和照片,感谢格罗伊斯(Boris Groys)关于各种绝对物的异端式言论。

衷心感谢和我分享图片和观察视角的全部的摄影家,特别是施坦波克(Mark Shteinbok)、帕佩尔尼(Vladimir Paperny)和斯特兰顿(Mika Stranden)。

我的学生是我第一批的和最专注的读者和批评者,因为有他们,才让人觉得著书立说是值得的。贝克曼(Julia Beckman)提出了珍贵的编辑建议,并且和温格特(Julia Vaingurt)一起就从曼德尔施塔姆的诗歌到大猩猩电影等主题提出见解。感谢其他读者和研究生助理:勃兰登伯格(David Brandenberger)、瓦图雷斯库(Cristina Vatulescu)、本奈克(Justyna Beinek)、莱斯金(Julia Raiskin)、赫舍尔(Andrew Hersher)和西拉吉(Charlotte Szilagyi),他们周全地纠正了最后一分钟发现的微小瑕疵。我们研究生的“失物招领”讨论会帮助我们大家发现自己原来知识的缺陷。

感谢马克森(Elaine Markson)全程鼓励和启发我,感谢基本图书公司(Basic Books)编辑多纳提契(John Donatich),他与我一样持久地相信这一项目,并且和我分享他的怀旧心理。感谢塔克(Felicity Tucker)大力帮助整理全书,感谢最有耐心和知识渊博的文字编辑威尔德(Michael Wilde)。

最后,特别感谢薇拉(Dana Villa),她在各种困难面前坚持不懈,和我分享从苏格拉底到“辛普森一家”的一切。感谢我的父母,他们从来不对怀旧小题大做。

  1. 英语nostalgia这个词,在汉语里的意思是“怀旧”、“乡愁”、“怀念”、“思念”等等,其中“怀旧”的概括性大一些,但是在少数场合也译成上面的后三个词之一。—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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